处理完人事问题,苗嘉卉回到内室就趴倒在床上:“枫叶,快给我按按腰,坐得太久,感觉快断了。”
枫叶净完手,面无表情道:“侧福晋先把外衫脱下来。之前已经和侧福晋说过,哺乳期您的身体也是很脆弱的,尤其是各个关节,如果累伤或受寒很容易落下病根。刚刚您没多站起来走动。”
苗嘉卉坐起来,伸开双臂,妙言帮她把外衫和夹袄脱了下来。
她边活动肩膀边说道:“关山海挑的太监都像他那样人高马大,我这小身板站起来还有威严吗?他站着,我坐着,气势不会输。”
等她重新趴回床上,枫叶先帮她疏通经络:“隽语和木兰都走了,奴婢和妙言也应该把名字改了。不然她们心里要说侧福晋心偏。”
背上的疼痛酥痒让苗嘉卉忍不住轻呼:“哎呦,哎呦,轻点,我和她们又不是一见如故,于情于理,我心偏那是必然事件。”
“青天白日干什么……”胤禛推门进来,一股冷风跟着闯入房间,“你怎么了?”
枫叶早眼疾手快给苗嘉卉盖上了被子,眉间略带着不悦,和妙言一起福身行礼:“王爷吉祥。”
苗嘉卉没有起身,反问枫叶:“外间谁在值守?”
枫叶回道:“负责照明和洒扫的都在。”
苗嘉卉沉着脸下令:“罚金嬷嬷半月月俸,让她在所有下人面前通报训斥外间值守的人,引以为戒。以后王爷来时,必须通报。”
胤禛脸色不太好看:“你还没回爷的话?”
苗嘉卉漠然道:“妾身今日坐太久,腰酸背痛,不能起来给王爷请安了。”
胤禛皱眉:“只坐了一会儿,就起不来了?你的身体怎么这么弱了?”
苗嘉卉只想翻白眼,又是想扇胤禛的一天呢。
好人坐两三个小时也得腰疼。你是累死的,别人也要那样死吗?她有足够的理由怀疑,十三阿哥胤祥是被这个狗男人累死的。
胤禛不以为意:“爷有事,不能帮菀菀挑人,原本想让你帮她掌掌眼,谁知道你成了这副样子。原来朝颜之前说的都是真的。”
苗嘉卉忍气,咬牙道:“王爷,妾身很累,需要休息。”
胤禛感觉到苗嘉卉的怒气,知道她误会了自己的话,面露不悦:“在你心里,爷是不顾你的身体,让你做事的人吗?”
苗嘉卉冷笑:“妾身身体好,就要天天帮福晋做事吗?王爷何不封妾身为福晋的管事嬷嬷?已经有贬妻为妾的典故了,不如王爷加一个贬侧室为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