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热的下午，在某高中的操场上。

既是警备员，也是老师的黄泉川爱穗吹着哨子，我和其他学生在操场上已经不知道跑了多久，双腿逐渐失去了力气，口中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的味道。

并没有具体的跑步时间和圈数，而是直接跑到自己不能再动为止。从理论上来说，这种方法可以突破自身的极限，达到提高能力的目的。

由于判断失误，不仅没有见到上条当麻，反而参加了这么累的课程补习。

我不由得吐槽：“累死了，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来了。”

一旁的佐天泪子慰言道：“天川学姐，可不能这样想啊，不努力的话，怎么可能提升自己的能力等级呢。”

我沉默片刻。脸上多了几分严肃，缓缓开口：“佐天同学，提升等级对你来说真的很重要吗？”

“当然啦。”少女的脸上充满着期待，“一个月前我也使用过我自己的能力，那种感觉真的很好，虽然是靠其他外力得到的能力。”

我沉默着，她说的那个东西应该就是幻想御手。

佐天泪子坚定的说：“所以我想重新拥有一次那样的能力，但是这次我要靠自己的努力，这样我就不是什么没有才能的人，在我弟弟眼里，拥有超能力的我也会是一个很帅的姐姐吧。”

“佐天同学已经很帅了。”

“诶，我吗？”她的表情微微愣了一下。

“没错。”我继续说，“你没发现吗？大部分的人都已经倒下了，只有你和少数几个人还在跑，如果你弟弟看到这么强大的你也会觉得你很帅吧。”

“天川学姐，好，那我们一起努力吧。”佐天泪子看着我坚定的说。

“不了。”在这一刻，我却发出拒绝的表达，让本来励志的气氛急转直下。

佐天泪子先是一脸的木然，然后疑惑的问：“天川学姐……为什么？”

“我刚好还有事要做，要先结束今天的课程了。”随后露出微笑鼓励着，“但是我相信你，你这样的人真的很值得学习。”随即便离开了操场。

佐天泪子若有所思，随后便继续在操场上奔跑，而我则是朝着医院走去。

提前结束课程，并不是因为我将上条当麻的事放在提升自己前面，而是这种努力实际上并没有什么用。

我不想打击佐天泪子的希望和热情，一个人充满着对未来的憧憬总是好的。

但可惜的是学园都市有一种叫「素养判定」的东西，即一个人进行能力开发的等级上限是确定的。

曾经7个LV5超能力者中，第三位外号为「超电磁炮」的御坂美琴，因「LV6绝对能力者计划」的需求，通过基因克隆，制造出了2万多个御坂美琴的克隆体，称为「妹妹们」。

但是这2万个从大脑构造基因外表性格完全一致的御坂妹妹们，能力的等级却不一样，平均能力等级只有LV2，根本无法与原身御坂美琴的LV5相提并论，如此相似的克隆体尚且有区别，更别说是差异巨大的其他人。

学园都市的能力开发，主要是靠药物和电流刺激大脑，还有一些特定的课程。然后根据「素养判定」的结果，达到自身应该达到的等级。

倒不是说这种努力没什么用，但只是把自己已经开发到90%以上的潜力，在小数点后继续提一下而已。这就是努力的无奈。

但是这也没什么吧，我在心里这样想着。即使「素养判定」把他们判定到LV0也没什么吧，要知道在学园都市里，几乎已经实现了完美的资源分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