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是谁,现在还说不清楚。”惊祺身上倒是闪烁着医者特有的冷静。
“还用说清楚嘛,看着疾风那着急的模样,还有什么好说的?”白源淡笑着摇了摇头,伸手拍了拍惊祺的肩膀。
屋内,红烛摇曳,烛火闪烁,疾风看着容宛音欲言又止。容宛音唇上毫无血色,两只会黑色的眸子看着疾风,缓缓开口:“疾风,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容宛音一向敏感,看着疾风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不奇怪那都是假的。
疾风他手中的时候有些发酸的脖子,酝酿了好一会儿,起身为容宛音倒了杯热茶递过来:“你先喝口热茶,暖暖身子吧。”
容宛音接过茶盏轻轻的啜着,茶水入口苦涩却温热,“好暖。”
疾风与容宛音对视,两人的脸上均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疾风虽然强迫自己不再激动,但接下来说出的话,他还是犹犹豫豫,不敢对着容宛音说出口。
容宛音轻轻啜着茶水,倒也不急着问疾风有什么话对自己说。她知道若不是为难的事情,任谁也不会这么犹犹豫豫的,不把话说出口。她在给疾风时间,最后能否说出来,那就是疾风的事情了,如果他不想瞒着她。
良久之后,疾风平息了心情,这才缓缓开口。
“你身上中了一种不知名的毒素,要想保住性命……你腹中的孩儿……”
“我的孩子怎么了?”容宛音本就毫无血色的小脸儿,此刻又煞白了几分,看起来苍白无力,憔悴之中又带着一抹惊恐。
“不要着急,你先听我说。”疾风极力安抚着容宛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