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风抬手轻轻抚过容宛音毫无血色的面颊,疾风眼中忧虑更甚。
坐在床边替容宛音诊治的惊祺连大气都不敢发出一声,他觉得自己已经快要被这阴沉的气氛搞得要窒息了。惊祺暗暗叹了口气,缓缓收起金针,这才转头对着疾风说道:“这姑娘身子太虚弱了,在体内还有毒素……”惊祺停顿了一下,眼中带有一些复杂的看了疾风一眼,继而又说:“而且还动了胎气,要是这样下去的话,不但这位姑娘的命保不住,就连他体内的胎儿也保不住!”
站在一边的白衣男子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这个姑娘体内竟然有胎儿……说不吃惊都是假的,疾风此去回来一翻不仅带了这位姑娘,而且搞得浑身是伤,也不知道疾风到底在外面发生了一些什么事?白衣男子掩盖掉他眸子里的惊讶之色,转而面色淡定。
“刚才我已经给她金针过穴,稳住了胎位,今后只要按时服药调理就可以了,只不过她体内的这股余毒,想要彻底清除,还得费些时日。况,她现在身子太弱,也不能乱用急药,对胎儿不好。”
惊祺又淡淡的说了几句,这才站起身来,转向疾风。
听到容宛音无事之后,疾风这才肯让惊祺为自己处理伤口。等他的伤口被包扎好了之后,惊祺又缓缓开口:“疾风,我有话跟你说。”
惊祺收拾好药箱,看着疾风眼中闪烁的温柔神情心里突然有些不忍,不知道应不应该说接下来的话,可是如果要是不说出来的话,他的心中又十分的不安。
“好啊。”疾风淡淡的应了一声,将容宛音还露在外面的手臂放进被窝里,又温柔的注视了容宛音一会儿之后,这才收回视线,起身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