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道爱妃是极其聪慧的,这喜帕的事情爱妃想必自有办法。”萧栾天缓缓站起身来,一步一步的走到容宛音面前站定与她对视。
萧栾天身上风姿隽爽,无意间散发出强烈的与生俱来的天子之气。
“爱妃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嫌朕啰嗦了?”萧栾天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不是的。”容宛音连忙出声说道。
“什么不是?朕告诉你这里是炎毅国!爱妃要是仗着皇后的身份在后宫里为非作歹,朕必定严惩爱妃。”
萧栾天一席话说的冰冷无情,他忽然伸手捏起容宛音的下巴,眼神如同利刀一般给出容宛音警告。
“臣妾会谨记皇上教诲。”容宛音丝毫不畏惧的与萧栾天对视道。
容宛音知道自己必须容忍,因为她知道萧栾天的父皇死在她父皇剑下,虽然这其中并不管关容宛音的事情。
“最好如爱妃所说的那样!如若不然,朕会按照炎毅皇宫的规矩处置你。”萧栾天捏着容宛音下巴的手猛然一甩,容宛音一个不提防间,没有站稳脚跟,朝着萧栾天身后的桌角磕去,萧栾天在一旁冷眼旁观。
容宛音白皙的下巴已经被萧栾天用手捏出一个红印儿来,可想而知她当时是有多疼的,可是她紧咬牙关与萧栾天对视,愣是一声不吭。萧栾天顿时就被她这一脸倔强激起无限的狠劲儿,他的力道越加越大,可面前的人儿就是不吭一声。
萧栾天看着容宛音硬生生的把额头磕到桌角上,顿时有鲜红的液体从她额角流淌下来,萧栾天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容宛音嘴角浮起一抹冷笑,看来她以后的日子没那么好过。
想着,容宛音不声不响的站起身来,拿过喜帕往自己撞破的额角上一抹,登时白色的喜帕上就浸上了与之颜色分明的红色。
随后容宛音把喜帕往床上一扔,紧接着转身不疾不徐的去处理她额角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