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路子封身后跟着一位粉衣人,夜里也看不清是男是女,便默认了是女子,对着路子封竖起了大拇指,“你皮相好,这些女子也就愿意跟你出来。那天你离开之后,晚上就有姑娘跳河了,莫不是因为你换了这个身后的人?”
“她跳河了?”路子封皱起眉头。那日他明明听到那名被诅咒的女子要花重金去请道观的人来做法驱鬼,不像是会寻死的。
大汉寻了个还算干净的角落,让他过来坐,梅灵从进了花街脑袋就涨得疼,如今看到这通风的清凉地,先一步坐了过去,路子封站在他旁边,挡住了大汉打量梅灵的视线。
大汉也是见惯了风月场的人,摸了摸鼻子也不再乱看,只说起那日那件事。
那天傍晚惜欢楼的头牌确实是请了道观的人来作法,还推了那晚的恩客,这事在花街传的很广,惜欢楼的妈妈也因为这件事险些将这名头牌毁了容貌赶出去,幸亏当时还在气头上的客人舍不得头牌那张脸,看到真有人上刀子便怜香惜玉了起来,也就接受了惜欢楼的赔罪。
谁知道那一夜头牌说要亲自送客,竟然一去不回,跳了河。
这事短短不过十日,这里却像是从未发生这种晦气事一样,继续夜夜笙歌。
“喏,那这头牌是在那边的桥上跳下去的吗?”梅灵问。
“这倒不是,那日扬言要毁掉惜欢楼的客人是似乎是从白帝城专门赶来的,所以才会这么大的火气,你说我们当地的,今日见不到也便见不到了,大家都是喜好风月的人,也不差这一日是不是?好像是在西武那边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