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想想。对,就是在李淼副将失踪的第二日,我们将军让属下给他寄了封家书。”
呼孝义还没有开口,左其鸣就已经走了出去。
用脚趾头都能想到,李茂然在李淼失踪后着手做着准备。
这里在怎么也不会有别的消息了,呼孝义感觉到了疲惫。揉了揉发胀的脑袋,站起身黑着脸转身走出去。
一个俩个的都不省心,这会要有好脸那才怪了呢。
哦,对了,还有那半块衣角布料。
呼孝义用衣袖中拿了出来,盯看了半响,这也许就是突破口。一扫之前的颓废,又精神抖擞起来了。
李淼,这是我欠你的还是你欠我,怎么都算不清了。
“大将军,您找我?”声音低沉宏亮,满脸黑胡子的老庆头走进了大帐。
“老庆头,本将军让你来辨辨这布料来自何方。”呼孝义把那放在案几上,示意老庆头自己看。
老庆头也不拘着,拿起布料仔细地辨了辨,又对着光亮看了眼,这才肯定地对呼孝义说道:“大将军,这布料是大孟国的冰蝉丝,产量极低非常罕见。不是皇室就是世家所拥有,一般人见都见不到,更是无福消受。”只那么一小块,老庆头都爱不释手,不忍放下。
“大将军,您这是从哪儿得到的?”
“偶得。怎么这还稀罕上了。”握在手里时,呼孝义也知这料子不是俗物,哪知竟是这般的贵重。只可惜,他手下的爱将怎么尽和大孟的皇亲国戚扯上了关系,他们还真是舍得下血本啊。这次又是谁呢?
“嘿嘿,不瞒大将军,这种布料实属罕见,属下也是爱不释手啊!”老庆头捏着布料不放手。
“得,拿去吧,只有这么一小片。”呼孝义面不改色。
“阿,只有这么一点啊,真是暴殄天物啊。”如果他知道这是从何儿来得,保管闭嘴了。
“出去感慨吧。”呼孝义不想多话,咋感觉这么累呢。
“是,大将军。”
老庆头见呼孝义闭着眼,识趣地转身离去。边走边在心里恨恨地腹诽着,要是让他知晓是那位这么得暴殄天物,他非要给他好看。
“来人,去把画师招来。”
两手准备吧。大姚看见了那人,传给完颜敏敏看下,这是最快找到那人得方法了。
怎么也要让李淼尽快回军营,他在外时间越长,对他们越为不利。
呼孝义这边在想方设法地让李淼早日回军营呢,他那边却是出了事。内忧外患下硬撑着得身体的呼孝义,这次未能幸免直接撂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