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可怜,注定是孤寡人一个。我们兄弟情,怎是你这种不忠不孝,谋权篡位的小人能理解的。呼孝义,放马过来吧。”
宁铭远高昂着头颅,尽管被人押着不能直起腰身,但那份宁直不弯的气度还是相当的有气势。
呼孝义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停了数息,这才开口道:“既然你们兄弟情深,那便成全你吧。”他对押着的那人使了个眼色。手气刀落,宁铭远倒在了血泊中。
“不,宁兄,不。”
霜儿,为父护不了你了。希望今后,你跟着两位哥哥,走好余下的路。霜儿,父亲和娘亲会保佑你的。
公孙景天这会如暴怒的雄狮般,奋力地挣脱了束缚,冲到了宁铭远的跟前。
“兄,弟,我,我先走一步,好,好……”
“啊……”
一声怒吼,一口鲜血喷出,人也倒下了。
“将军,这,”
呼孝义只是盯了会,并没有下令,将士有些为难,不知该如何做。
“宁铭远和令狐澈一样,头砍下挂城门上。公孙景天叫太医好好治,如果他有什么三长两短,本将军杀光整个太医院。”
“是,将军。”
呼孝义瞄了眼吐血晕过去的公孙景天心中一凛。我就是要要让你看看,从今往后,这大齐我就是天,我呼孝义就是法。没了公孙景天,这个游戏多没意思。
“走,去梁元帝的寝宫。”
呼孝义早收到密报,梁元帝萧渊病入膏肓,时日无多了。如若不然,他还准备和公孙景天玩上个几日呢。这不是怕梁元帝什么时候一口气喘不上来,嗝屁了嘛。到时太子直接登基,自己忙乎这半天,什么都捞不到,呼孝义可不会做赔本的买卖。
尽管心里有空了准备,可当他见着萧渊时,着实吓了一跳。这哪里时病入膏肓啊,简直就是个行将就木之人。还好,一切都来得及,并子啊自己的掌控之下。
对于梁元帝萧渊,呼孝义的心情还是挺复杂的。
说实话,梁元帝对自己挺好的。好到不管别人在他面前说什么,从来都是别人的错。他从不怀疑自己。
别人怎么都想不明白这个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梁元帝从来都没有拿正眼看过他。
你说萧渊是盲目自信也好,年老昏聩也罢,总之,从没有将他呼孝义当成一匹狼般的防着。这不,正好给了自己机会。
梁元帝萧渊在皇后娘娘的轻声呼唤下,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谁,谁唤我?”如今的梁元帝说话都费力气。说一个字都要喘上一喘。
“是我,陛下。”呼孝义见萧渊时日无多了,没在咄咄逼人。不过,对于皇权,他可没这样的仁慈。
“你,谁,”
好,好的很。一个字一个字的蹦了,怎么没把你蹦死。
“我护国大将军呼孝义。”呼孝义并没下跪,只面带微笑的行了拱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