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这蛊只能有三分之一的效力,并且这蛊也不一定有作用?”
“是的,你当你父亲是白痴啊?”
陆萧敬又倒了半杯酒,一壶酒只剩下了这半杯酒,他有点累了,一上午来了这么多人,并且有一半是来自其它的城市,其中也有几个是来自其它国家的。
虽然收了银子,但陆萧敬心可不黑,他收钱按照人的谈吐和穿着来收费的。
穷人,他根本就收点意思意思的银子,富人,他可不心慈手软,一下手的那富人喊疼为止。
其中最要紧的,也最让他坚持原则的,那就是这些歪门邪道的蛊,效力都只有三分之一不到。
至于什么偷盗蛊,偷窥蛊,还有考试蛊,失魂蛊,那效力做的会更加低,只有四分之一不到。
少年不喝酒,但他的酒量却很大,这种天生就酒量大的人,一般都太不喜欢喝酒。
特别是在家里的时候,那就更加的不喜欢喝。
除非在外面,有什么迫不得已,那这样与生俱来的大酒量,只有被迫暴露了。
“儿子,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什么,什么来着?我没说啊!”
“没说吗?那我听错了!”
陆萧敬忽然想到了什么,他喝了一斤半酒,脸一点也没有红,虽然脸色红润,但并不是因为酒的效力而让他的脸变红的。
他摇了摇头,然后将自己刚倒的半杯酒,抬头一饮而尽。
“父亲,我说的最后来的一个人,是个很奇怪的汉子!”
“你刚才不是说没有说过吗?”
“父亲,儿子只是一时闷了,现在心里还是咯噔,所以又想起来了那个人!”
“这个人怎么样?他是不是对你无理要求了?”
“是的他说要求一道父亲的术蛊!”
“居然要术蛊,这人心也太黑了吧?”
“我说没有那蛊,给我搪塞过去,打发走了!”
少年抓着筷子,扒了几口饭,然后又夹了几口鲜美的菜肴,吃的津津有味。
饭还在嘴里搅动,少年觉的说话是意犹未尽,便又边咀嚼边说起话来:“父亲,不过这人说在关统使府上,见过父亲施了术蛊给于大人!”
“这也都被他看到了?看来这人你父亲肯定见过?”
陆萧敬把酒杯放在一边,端起仆人早放在一边的饭碗,大口的吞咽了起来。
不过细想之后,他放下饭碗和筷子,就凝神屏气的思虑起来。
“此人长的什么模样?是不是没有胡须的?”
“是没有胡须的,不过他说了等会还会过来!”
“好,那就下午会一会他!”
午时末,未时初。
天空灰蒙蒙的,街上还在下着初冬的第一场雪。
药店斜对面的一家店铺,是小酒楼。
由于店铺位置一般,所以平时生意不好不坏,虽然店主是一个年轻的小少妇,长的也算漂亮姝丽。
身上每天都有一股浓浓的粉脂香气,把自己打扮的特别有型,具有一种勾魂男人的魅力。
其实越是这样喜欢打扮的女人,身边根本就不会缺男人。
可是这小妇人毕竟还算好看,还看的风姿绰约。
一些来这里喝酒吃饭的男子,肯定会向她投去垂涎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