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你慢慢跟我说,到底时怎么回事?”楚天轻抚她的头发,焦急地问。
从接下来张晴抽抽嗒嗒的诉说中,楚天得知真相。
原来,张晴从进入青春期之后,就患了一种古怪的病。这种病,或许对一个已婚妇女没啥,可是对于她这样羞涩,又从未谈过恋爱的女孩来说,就太可怕了。
它并不致命,却能让人生不如死。这种病,便是性?瘾症。
楚天惊讶万分,他从不知道世上还有这种病。这么一来,一切也就都解释得通了为何家教严格的张晴,会在大白天做这种事。
楚天静静地聆听,丝毫没有表现出鄙视或者占便宜的样子,这让张晴心安不少。
“你知道吗?我本来今天打算自杀的,活着太痛苦了。”张晴哭到没力气,“我宁愿得癌症,也不要……”
楚天抓起她的双肩,狠狠晃了一下,想要晃醒她:“胡说八道,你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呢?一样米养百样人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再说了,七情六欲,人之常情,这算个啥?”
他揉揉鼻子,红着脸道:“我豁出去了,实话跟你说吧,你们女的我不知道。反正我们男的,那啥也是很凶的。难道说我们人人都有这毛病?”
“可是,我太频繁了啊,而且发作起来,几乎……”张晴痛苦地摇头,“我自己偷偷去医院检查过,医生说我这个比较复杂,属于心理和生理双重病症,治疗过程很漫长。”
她又低下头,用很小却很痛苦的声音说:“我无法忍受了,不想将来出事,让妈妈蒙羞。”
楚天眉头简直凝成疙瘩:“这算个啥?你放心,这事儿包我身上!”
“真的?你能?”张晴心里升起一丝希望,但马上又自己掐灭了这希望的火苗。她很了解楚天,渔民的儿子是渔民,他哪有本事治病?
楚天其实自己也没有把握,这毕竟不是什么头疼脑热的,灵水就可以治愈。这病一半是心理性的,一半是内分泌紊乱的,那可是内伤。
但是他必须给张晴希望,免得这傻丫头做傻事。
看张晴似乎不相信自己,楚天道:“你知道王家庄吗?”
张晴点头:“当然知道,离这里不远。”
“王家庄有个王老爷子,是个老中医,你总听说过吧?”楚天道。
张晴又点头:“难道你想让他……”
楚天呵呵一笑,摆手道:“不是,他老人家已经退休啦,现在是他孙女在行医。他孙女王若兰,可以证明我会治病,要不要我带你去找她看看?”
张晴双眼放光,别管找谁,只要能摆脱眼下的痛苦局面,让她做啥都愿意。
楚天感受到她的轻松,自己也放下心来。当即拿出手机,当着张晴的面和王若兰联系,双方约定问诊时间。
楚天挂了电话,想要再劝劝张晴。
“小晴,家来客人啦?”张婶儿回来了。
楚天忙迎出去,张晴随后也出来。看到是楚天,张婶儿先是很开心,但见他从女儿房里出来,心里又十分担忧。
身为母亲,女儿那点事她还是有数的。其实她也没怎么当回事,女大思?春,这很正常。她刚结婚那会儿,也有段时间是这样,后来慢慢就好了。
可是,男人从女儿房间走出来,会让她恐慌,担心女儿做傻事。
楚天不着痕迹的解释:“我来找您呢,您不在,门又锁着,小晴就让我到她屋坐会儿。这不,刚坐下您就来了。”
“是哈,我下地干活了。小天你可是稀客,今天来做啥呀?”张婶儿用笑容将担忧掩盖起来。
“好事儿!”楚天挤挤眼,调皮地说,“您要发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