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们是来调查刘载家,有没有预示什么线索吗?”
顿了顿,杨牧驰又疑惑道:
“那你们是怎么确认这是有人在背后策划,而不是巧合?”
一旁瘦高的男人扶了扶眼镜继续分析。
“因为,在这次的三名死者身上我们发现都附着相同的紫色花印记。所以这次的{事故}注定和紫色花有着关系。”
“那你们····找到线索了?”
三人摇摇头,“目前还没有。”
“那,我朋友。你们也查过了?有线索吗?”
三人再次摇头默不作声,中年男人神情有些尴尬。
“现在只是还没调查完,不过····”
没等中年男人把话说完,杨牧驰神情变得冷淡,平静看着眼前三人:
“警察同志,如果你们没有调查到有用的生命线索。我想,不用查了。阿载他可能是累了”
“不想说话,那请你们现在出去!不要再来打扰了。”
听完杨牧驰好无逻辑的话,一边的干练女子怒声道。
“哎!你丫说你是傻了?人都已经死了!在这胡言乱语什么?”
“这是公务,请不要阻碍我们执行公务!”
杨牧驰深吸一口气,语气沉了下来。
“请你们,现在!出去。”
干练女人正要上前制服,却被中年男人拦了下来。
中年男人这时才注意到眼前这个身穿职工装的年轻人。
现在他的眼中已是充斥着满心疲惫,红血丝遍布双眼。
头发蓬乱,看起来一副精神萎靡的模样。
中年男人试探地问想杨牧驰,这位先生你是来收拾刘先生遗物的吧。
这样现在也不方便,请问您贵姓?
说着,中年男人便将一张名片递了过去。
我叫李西洲,这是我的名片。
如果有时间以后可以联系我们。
杨牧驰愣了愣,接过递来的名片。
沉默半晌回应:“我····姓杨。”
李西洲露出笑容:那好杨先生。我们就不打扰了有事联系。
说完,便示意三人匆匆出了门。
下了单元楼,干练的女人对李西洲不爽道:
“李队,你干嘛叫我们下来?那小子看着就有些不对劲。你为什么还要留名片?”
还没等李西洲开口,瘦高眼镜男提前回答:
“嘘~李队这是要放长线,条大鱼呢。”
李西洲皱眉看着楼上那户的窗口,喃喃自语:
“被选中的就是他吗?杨····先生。”
楼上,警官们走后杨牧驰打开刘载的冰箱,拿出冰箱里为数不多的(绿饮酒)
咬开瓶盖开始喝。
一阵冰凉浓烈下肚,杨牧驰感觉自己还是没有“清醒”还是不够“清醒”
他来到兄弟刘载的卧室,依靠着墙瘫坐在地面。
对着卧室书架上放着唯一的相框,举起酒瓶示意。
照片是在大学,兄弟四人刚入学时拍的,那时他们四个是多么意气风发,心有宏志。
如今,一死两残就剩他自己了。
“兄弟,你们说现在这些都是什么事啊?哈哈哈……他妈烂事儿都给我碰上了艹!”
说着杨牧驰突然将喝着的酒瓶朝书架扔去。
酒瓶砸中相框,也带着书架上落积书一并倒了下来。
酒瓶碎裂四散而开,有碎片飞溅到杨牧驰脸上,在眼角划开一丝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