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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又是重复的开端，没吃完的面，已经成了一坨，倒在垃圾桶里，气氛格外沉闷。

又是那条街，“你去问一下还招不招工咯？”成华对成煜说，看了看手工作坊，又看了看手机导航。成煜还是回答：“等会儿再问。”然后与成华背道而驰，走向面试点。“你去哪儿？”“去看一下其他……工作，地方……”愚者含糊其辞，怕成华听出他的意图，快速走开了。往背后偷瞧，成华像没听清一样走了。

到了面试点，简陋的招聘信息张贴在小门店外，几辆电动车随意扔在门外。回忆着昨晚微信上hr承诺的不交任何费用，愚者十点准时推开了门。凶神恶煞的胖子满是纹身，对刚进门的愚者喊道：“来面试？填一下桌子上的表。”然后便自顾自抽起了烟。

“有没有车？”“没有。”“没有，我们会提供的，不过得交点租金。”成煜心里一想，果然如此。他主动出击，翻出微信记录，“不是说不交任何费用吗？”“我们是先用后付，签个合同，你最后再交租金。”成煜琢磨着，又问：“租金多少？能保证每天都有足量的单吗？”“一天25，不能保证。”很好，还没说油费什么的，成煜已经明白了，起身就说：“我回去考虑一下。”赶紧离开了那是非之地，差点掉入“陷阱”。

愚者又走回那条街，看了看门外贴的招工信息，心理作祟，还是又回到了商场。不知怎的，空调就是不凉快，愚者心愧难当，尽是疲惫之姿，一个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