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种属性，可以打破这个限制，那就是“虚无”属性。
“虚无”属性，可以包容所有属性，包括相克的属性。
但韩立的属性，太多了，就算拥有“虚无”属性，也无法解释。
就连“虚无之门”，也不适合他。
“所有属性融合在一起，就会变成‘混沌’，但‘混沌之门’，从未开启过……”
“石门精灵”皱起眉头，说道。
“混沌之门”，是“精灵之塔”建立以来，从未开启过的一扇门。
“打开它。”
韩立说道。
他，就是喜欢挑战未知。
“石门精灵”看到韩立如此坚决，也不再犹豫。
“……真是个狂妄的德鲁伊，好吧，我打开它，你似乎有资格，进入‘混沌之门’。”
吱呀——
“石门精灵”打开了“混沌之门”。
“小心，如果你被‘混沌’吞噬，就再也回不来了。”
韩立没有理会“石门精灵”的警告，径直走进了“混沌之门”。
“混沌之塔”。
一个充满了精神污染的地方。
这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钢铁君主的心脏”正在守护你的精神。》
《“巨人的抗魔能力”正在抵消诅咒。》
《“变异”让你看到了“混沌之路”。》
但韩立，却能看到，隐藏在黑暗中的道路。
“石门精灵”肯定不知道，他拥有13个隐藏特性。
在这些隐藏特性的帮助下，他可以无视“混沌”的影响，自由地行动。
“‘混沌’对他无效？”
“这个人类，是谁？难道他是德鲁伊？”
“和我签订契约吧！”
一群“混沌精灵”，出现在韩立面前。
韩立没有理会它们，继续向上攀登。
在更高的楼层，他遇到了更强大的“混沌精灵”。
“狂妄的家伙，你居然敢爬上来？”
“我要把你，也变成‘混沌’！”
这些“混沌精灵”，比下面的那些，更加强大，也更加具有攻击性。
它们突然变成了巨人，想要将韩立压死。
但那些巨人，只是幻象，是用来恐吓那些，内心恐惧的人的。
嗖！
韩立伸出手，那些巨人，就像烟雾一样，消散了。
“你是来找回，你失去的荣耀的吗？你以为，你还能找回来吗？”
韩立继续向上攀登，在更高的楼层，他看到了“威廉”。
唰！
韩立拔出“米凯拉之剑”，与那个“威廉”，战斗起来。
铛！铛！嗤！
那个“威廉”，和韩立一模一样，他们使用着相同的剑术，相同的招式。
但韩立，却没有后退。
如果是真正的“威廉”，他或许会被一招秒杀，但眼前的这个“威廉”，只是“混沌”的化身，它只是模仿了“威廉”的样貌和能力。
他们战斗了几个小时。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一天，两天，三天……十一天。
或许，已经过去了更久。
“真是个难缠的家伙！”
嗖！
“混沌精灵”再次化作一团烟雾，消失了。
韩立喘着粗气，继续向上攀登。
“你已经通过了考验，你有资格，和我签订契约。”
“和我签订契约吧。”
“你很有潜力。”
在更高的楼层，韩立遇到了更强大的“混沌精灵”。
这里，已经没有楼梯了。
难道说，这里就是顶层？
“没有一个，让我满意的。”
韩立看着那些“混沌精灵”，心中暗道。
这些“混沌精灵”，确实很强大，比他之前遇到的所有精灵，都要强大。
但他却看不上它们。
这些“混沌精灵”，居然会主动请求，和他签订契约，这让他感到很失望。
“和我签订契约，你就能获得，相当于一颗星辰的力量。”
“和我签订契约吧，我会告诉你，一件‘唯一’装备的位置。”
“你想要技能吗？我可以给你，最强大的‘混沌’系技能。”
那些“混沌精灵”，为了让韩立和它们签订契约，开出了各种条件。
“唯一”装备，“混沌”系技能，确实很诱人，但韩立，却不会相信它们。
这些“混沌精灵”，都是骗子，它们可以变成巨人，可以变成“威廉”，它们的话，根本不可信。
签订契约，是一件非常慎重的事情。
因为，玩家，只能与一个精灵，签订契约。
“你要去哪里？”
“下面，什么都没有。”
“你真是愚蠢。”
“你会回来的。”
韩立没有理会那些“混沌精灵”的劝阻，转身向下走去。
每下一层，他都会遇到更强大的敌人。
那些敌人，都在逼迫他，回到顶层。
但他，却不愿意妥协。
一场漫长的战斗，开始了。
两个“韩立”，出现在他面前。
他继续向下，四个“韩立”，挡住了他的去路。
然后是八个，十六个……
奇怪的是，韩立的身体，并没有感到疲惫，但他的精神，却越来越疲惫。
就算拥有“钢铁君主的心脏”，也无法永远保持精神饱满，就算是超人，也会有累的时候。
韩立也想过，要不要随便选择一个“混沌精灵”，签订契约。
但他最终，还是放弃了。
他不能，为了逃避困难，而选择妥协。
如果他这次妥协了，以后，他还会继续妥协。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十天。
二十天。
三十天……
韩立，一直在与“混沌”战斗。
“真是个难缠的家伙！”
“滚出去！滚！”
那些“混沌精灵”，终于放弃了。
它们打开了通往外界的门。
如果是其他人，肯定会迫不及待地冲出去。
但韩立，却没有离开。
他更加警惕了。
唰！
果然，一只“混沌精灵”，突然从他身后，发动了攻击。
“真是阴险。”
韩立心中暗道。
这些“混沌精灵”，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韩立挥剑，斩杀了那只“混沌精灵”，然后，他看到了一道光。
那是一只精灵。
难道说，是“光之精灵”？
“光之精灵”，也是最顶级的精灵之一，非常稀有。
但“光之精灵”，怎么会出现在“混沌”的领域里？
“那不是‘光之精灵’。”
韩立心中暗道。
那道光，虽然很像“光之精灵”，但却有些不一样。
韩立没有理会出口，而是走向了那道光。
“那不是出口。”
“你想要回去吗？”
“真是愚蠢，那就继续战斗吧，直到你死为止！”
那些“混沌精灵”，纷纷说道。
它们的语气，不再像之前那样嘲讽，而是充满了焦急。
这更加激起了韩立的好奇心。
出口，正在慢慢关闭。
如果现在不出去，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但那道光，却一直在吸引着他。
那是一种，与“混沌”截然不同的力量。
“别去！停下！”
“你会后悔的！”
“你想要永远，被困在‘混沌’之中吗？”
那些“混沌精灵”，大声喊道，仿佛要将韩立的耳膜，震碎一般。
韩立没有理会它们，继续向前走去。
他不断地斩杀那些“混沌精灵”，不断地靠近那道光。
然后，他触碰到了那道光。
《你已登上塔顶！》
《主线任务3，已完成。》
《正在结算奖励……》
……
这里，才是真正的塔顶。
他并没有走那些，“混沌”为他准备的道路，而是选择了自己的道路。
《众神殿的一些神明，对你表示了兴趣。》
《“精灵之塔的主人”，开始关注你了。》
很多强大的存在，突然将目光，投向了韩立。
包括那些高高在上的神明，以及“精灵之塔的主人”。
“精灵之塔的主人”，应该指的是“精灵王”。
难道说，是因为他登上了“混沌之塔”？
或许，还有其他的原因。
韩立看着眼前，那团散发着耀眼光芒的光球，心中暗道。
《你发现了“天命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