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兮——游离不定——
云兮——喜怒无常——
岩兮——冥顽不灵——
唯王兮——可镇四方——
“恭迎吾王!”
邪教,就差把这两个字写在教义之上的阴暗角落里,青年隐匿着心中的悸动,面不改色的踏着脚下的阶梯,四面八方无数黑衣单膝跪地,面朝黄土背朝天,还挺像那样
青年驻足于王座之前,捧起那由荆棘串起金玉而制成的王冠,仿佛看到了什么稀世珍宝一样,流连忘返于其上的黄金珠宝,不顾其棘刺,置刺于天灵,浑然不顾那沐浴着的鲜血,终是坐上了那荆棘王座
仿佛能看到面前所有黑衣之人兜帽之下的狂热
星图闪烁
“恭迎王道之主!”
白衣老者笑的依然是那么慈祥,但不同于以往,这份慈祥之下…满是戏谑
毕竟,这位“王”,可不是正儿八经受万民朝拜应运而生的
星图看似闪烁,可那微光之中的迷惘…又有谁看的到呢?
【秘谣——似讽】
【王非王,民非民】
【小丑在马戏台上欢笑,愚戏的对象,手中却尽是刀剑】
合上这本伪装成麒麟遗诏的迷惘星辰,白衣老者离目标似乎又近了一步
…
“啊嚏!啊嚏!”
在床上躺了足足三天,秦焉的感冒终于是好了些许,至少不是只能躺床上闷高烧,连抬手都做不到的昏迷了
“啊!老哥!你是真行嗷!看见美女都挪不动道,把自己的雨衣披人家身上?!你咋想的?!”
“啊嚏!啊嚏!你就说,啊嚏!我跟苍苍…啊嚏!同时得这重感冒…啊,啊嚏!谁看病更贵?!啊嚏!”
“嘶…这…是个好问题…”但为了反驳老哥的歪理,秦源还主动拿飞嚣牌手鸡上了个网:“苍苍看病只需要三万,你看病需要三百啊!谁更贵?!”
“…啊嚏!…”
好吧,苍苍更贵…
“那…那反正你不会再拿一件雨衣嘛!”秉持着我没理就是你是歪理的原则,秦源再次开始了质问
“…啊嚏!,…”秦焉无语凝噎,他转头看向把自己锁进求雨台的老登
“呃…这个捏…关于这个事,我简单说两句,这两句话捏…就是我想说的东西…总而言之,这个事捏…现在就是这个情况,具体的捏…”
“太姥爷!”
“我的锅!”
这老头真是教授吗?怎么推卸责任的话语练的这么纯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