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行走在下班回家的道路上,心中还在回味着一天繁忙工作中的点点滴滴。然而,就在我不经意间,一个身影突然从街角的阴影处闪现出来,挡住了我的去路。定睛一看,不出所料,正是那潜伏已久的白军间谍。
这座城市犹如一锅大杂烩,形形色色的人们操着各不相同的语言,身着各式各样的服饰,熙熙攘攘、鱼龙混杂。而我,由于身上穿着军内的工作装,显得格外引人注目。此刻,我已别无选择,唯有硬着头皮去应对眼前这棘手的局面。
只见为首的那个家伙是个满脸癞疮的秃头佬,他阴沉着脸,举起手中那把黑洞洞的手枪,恶狠狠地指着我,嘴里还叫嚣道:
“你是新来的官员?”
这家伙那枯黄稀疏的头发就像一根根杂草般胡乱地插在他那谢顶的脑门上,配上那张满是癞疮的丑脸,活脱脱就是一只令人恶心的癞蛤蟆。更要命的是,他那双泛着绿光的蓝色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宛如饿狼一般凶狠,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我生吞活剥。
面对此情此景,我强压心头的恐惧,故意装出一副唯唯诺诺、任人欺凌的模样,结结巴巴地回应道:
“我……我是亲戚介绍过来的,就是想在这里谋份差事,混口饭吃而已。”
那癞头佬显然不相信我的话,他一步步朝我逼近,伸出手来,作势要抓住我。见此情形,我急忙往后退了几步,同时提高嗓门喊道:
“哎,你干什么?我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工作人员罢了,又不是什么当官的,你是不是搞错啦?”
说这话的时候,我的心跳愈发剧烈,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但仍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企图用这番说辞蒙混过关。
“喂,癞头蛤蟆,你他妈的在干什么?”
一声粗野的叫骂声传来,循声望去,只见几个流里流气、满脸横肉的家伙正气势汹汹地朝这边走来。这几个人我之前倒是见过,他们正是娜塔莎手底下带的那帮不成器的徒弟。
此时,癞头佬面色一沉,迅速将手中的枪高高举起,黑洞洞的枪口直直地瞄准了那几个嚣张跋扈的流氓。然而,这些流氓却丝毫没有露出畏惧之色,反而一脸不屑地冷笑着。就在这时,只听得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定睛一看,原来另一端又有一群手持木棍和砍刀的流氓正缓缓逼近。
“小子,你身为堂堂红军官员,居然敢跟这些流氓勾结在一起!简直就是给红军抹黑!”
听到这话,我面带微笑,不动声色地向前一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一把夺过了癞头佬手中紧握的枪。
“哎呀,谁能想到会不会被你这种图谋不轨的家伙暗算呢?”
流氓们围了上来。
“你是白匪,比流氓讨厌一百倍一万倍,小伙子们,给我打!”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原本如乌合之众般的流氓们,此刻竟如同训练有素、纪律严明的军人一般,迅速而又有条不紊地排成一列整齐的队伍。只见他们每个人都面露凶光,摩拳擦掌,仿佛要将心中积压已久的怒火全部倾泻出来。紧接着,他们一个接一个地走到那可怜的癞头佬面前,毫不留情地抬起粗壮有力的手臂,对准他那颗满是癞疮的脑袋狠狠地暴揍下去。每一拳都带着十足的劲道和满腔的愤恨,只听得一声声沉闷的击打声不断响起。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短短几分钟内,那原本还试图挣扎反抗的癞头佬就已经支撑不住了。他那肥胖的身躯最终无力地趴倒在地,犹如一滩烂泥般一动不动。此刻的他,只剩下微弱得几乎难以察觉的呼吸进出着身体,看上去已然奄奄一息。
恰在此时,一直隐藏在黑暗角落里的娜塔莎缓缓走了出来。她的身影在黯淡的月光下显得格外修长而神秘。娜塔莎迈着轻盈的步伐来到我的身旁,轻声说道:
“我特意安排了这些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们在暗中默默守护着您。”
说罢,她微笑着朝我伸出一只手。
我感激地握住了她伸来的手:
“多谢你了,娜塔莎。若不是有你们的保护,恐怕今天我就要遭遇不测了。”
我们的双手紧紧相握,一股温暖的力量瞬间传递开来。
然而,此时此刻正处于宵禁期间。一队队红军士兵手持手电筒,迈着整齐的步伐在街上巡逻着。没过多久,他们便发现了倒在血泊中的癞头佬。尽管这家伙命大,遭受如此重击之后竟然还尚存一丝气息,但终究也是伤势严重。于是,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小心翼翼地将他抬往辖区内的医院进行救治。
第二天清晨,当我前往政府办事的时候,恰巧听到一群士兵正在热烈地讨论着昨晚发生的事情。其中一名士兵皱着眉头说道:
“那个癞头看起来像是个波兰人,听说是隶属于某个军阀麾下的爪牙。如今咱们这座城市里的波兰移民实在是太多了......”
另一名士兵则愤愤不平地附和道:
“可不是嘛!这帮趾高气昂的贵族老爷们,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不过没关系,总有一天我们会团结起来,将他们统统赶出这片土地!”
周围的士兵们闻言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一时间群情激昂,议论之声此起彼伏。
然而就在那个看似平静的时刻,谁也没有察觉到,就在不远处那片茂密的草丛之中,隐藏着一双双狡黠而警惕的眼睛。这些人来自于波兰的地下组织,他们如同幽灵一般潜伏在此处,静静地聆听着我们所说的每一句话、所做的每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