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你这个当警察署长的竟然带头抽大烟!你这个该死的老毒虫,看看回去后帕夫柳克少爷会怎样收拾你!"
说完,骑兵们将署长像扔面粉口袋一样扔到马背上,并用绳索紧紧地捆绑起来。随后,他们驱马扬鞭,带着俘虏返回了格鲁伯辖区。一路上,署长低垂着头,心如死灰,对未来充满了迷茫和恐惧。他知道,等待他的恐怕只有严厉的惩罚和无尽的痛苦。
“这个老家伙,居然和咱们对抗了这么久!不过听说他老抽大烟,我看还是给他个痛快,直接一枪崩了了事。”
骑兵安德烈一边说着,一边像拎小鸡一样拎起警察署长的后脖领子,随手将其扔到了审讯室里。
我不禁皱起眉头,打量起眼前这个男人。他看上去大约只有四五十岁,但却表现得相当有骨气。当他被扔进来的时候,甚至还主动要求我们尽快处决他,表示这件事情与那些跟随他的普通警察们无关。
“要不这样吧,先给他打一针镇定剂,看看他是否能够戒掉毒瘾。如果可以,那就留下他;要是不行,那也只能把他毙了。”
我抬起眼,再次审视这个汉子。此刻的他,并没有显示出强烈的毒瘾症状,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微微闭着双眼,上唇的胡须轻轻颤抖着。
然而,仅仅过了约十分钟,他便开始哆哆嗦嗦地嘟囔起来,声称自己的身体忽而发冷、忽而发热。见此情形,我果断命令护士取来一支镇定剂,然后在他的胳膊上注射了进去。随着药物逐渐发挥作用,他终于慢慢平静了下来。
“嗯……这样好了,安德烈,你的任务就是时刻盯着他,如果他出现非常严重的身体不适状况,你就立刻给他注射这支针剂。当然,如果他胆敢提及‘鸦片’这两个字,那你就毫不犹豫地扬起你手中的马鞭,用力地抽他,狠狠地抽打他!一直抽到他不敢再提为止!”
我斩钉截铁地下达命令后,紧接着又对其他特工下达指示:
“你们继续全力追捕瓦西里和约翰·史蒂文,无论死活,都要给我找到他们俩,我要将他们的头颅砍下来做成标本,高高悬挂起来,以儆效尤,我说到做到。”
安排好一切之后,我原本想靠在躺椅上稍稍休息片刻,但却突然收到一条紧急消息——有特工成功潜入了瓦西里位于瓦列里格勒。于是,我不得不亲自率领队伍,火速赶往瓦列里格勒。
我深知此次行动充满风险,毕竟我才是对方特工的首要攻击目标。然而,我并没有选择伪装自己来躲避敌人,反而决定将计就计,把自己暴露在餐馆充当诱饵,从而引出敌方的特工,并将其一举擒获。
果不其然,当我在一家餐馆里悠然自得地坐下来准备点菜时,一名特工正鬼鬼祟祟地举枪瞄准我,企图对我痛下杀手。然而,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只冰冷的手枪突然顶住了他的右侧脑袋!他不禁犹豫了一刹那,最终还是没敢扣动扳机——毕竟,如果此时我遭遇不测,那么下一秒他自己也绝对难以逃脱厄运。于是,我们双方就这样僵持不下,紧张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仿佛时间都凝固了一般。
大约过了半分钟,一名神秘的刀客如鬼魅般悄然潜入了餐馆。只见他身手矫健,动作迅猛如电,眨眼间便挥舞着那把锋利无比的长刀,精准无误地砍断了特工握枪的右手!特工顿时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嚎,捂着断臂试图仓皇逃窜,但我那些训练有素的警卫早已守候多时,毫不留情地将他打得血肉模糊,宛如一个血淋淋的马蜂窝。这突如其来的血腥场面,把周围的瓦列里格勒百姓吓得魂飞魄散,他们惊慌失措地抱头鼠窜,四处奔逃。
至于那位神秘的刀客,我以前从未见过他。他只是简单地表明自己是受阿古德木之托,特意前来暗中保护我的。话音未落,他便身形一晃,如同一道闪电般消失得无影无踪。他那犹如鬼魅般的身法和出神入化的刀法,令我瞠目结舌,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任务终于结束了!尽管我努力保持着外表的镇定,但实际上内心却充满了紧张和不安。尤其是当那名特工用手枪指着我的脑袋时,我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死亡离自己如此之近。如果当时稍有不慎,我恐怕就会命丧黄泉。而这样一来,我们所负责的辖区也极有可能会落入敌人手中。
幸运的是,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而这其中最大的功臣,非阿古德木莫属。正是因为有他这位得力的好朋友相助,我们才能够顺利完成任务,并避免了一场可怕的危机。为了表达对他的感激之情,我特地邀请他来到当地一家颇有名气的餐馆,准备与他一同举杯畅饮,好好庆祝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