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酿的。”
“没什么度数。”
“待会吹吹风就行了。”
在马克西姆的一声声劝酒中,季小波不出意外的喝醉了,去上个厕所的功夫,他靠在马桶边迷迷瞪瞪的。
在餐厅等了一会的伊莎贝尔发现他没有回来,向卫生间找去。
“季先生,你怎么睡这了?”伊莎贝尔推开洗手间的门,正看见他抱着马桶在睡觉,吓了一跳。用手指探了下鼻息后才松了口气,使劲摇晃了几下后,才将他弄醒。
“啊,伊莎贝尔!你怎么在这?”他口齿不清的问道。
“你不是说来洗手间吗,怎么坐在地上了?”伊莎贝尔刚才看他明明还很清醒的。
“啊,我刚才打开卫生间的窗户吹了吹风,然后,然后我也记不清了。”
“季先生,刚喝完酒不能吹风的,你现在喝醉了已经。”现在她终于知道他怎么一下子就成这样了。
“你父亲不是说这酒没度数吗?”季小波脸颊通红,在伊莎贝尔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他都喝了几十年自己酿的酒了,对他来说肯定没有,对你的话........”伊莎贝尔摇了摇头,“你早就应该拒绝那个酒鬼的。”
“是吗,你不早说。”季小波只感觉现在头晕脑胀,只想趴在一个舒服的地方睡觉,“你出去吧,我上个厕所就出去。”
他摇摇晃晃的站着,一手扶着墙壁,一手在自己的皮带上摸索着。结果摸了半天,也打不开。
“欸,谁给我的裤子打了死结了?”他又换两只手摸索了一圈,可是这不知道哪个鬼设计师设计的皮带,并不像普通的那种按一下就可以打开,他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开口在哪。
没有了一只手的支撑,他脚下一滑,又要跌倒。
这要是栽倒在脚下的瓷砖上,那还不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啊?
好在,不放心的伊莎贝尔并没有完全关上门,看到他要滑倒,立马进来扶住了他。
季小波都没意识到她在扶着自己,只凭着生理本能,还在摸着腰间的皮带,要解开。
看着他两只手在扣子上摸了半天都打不开,已经完全已经无法自理了,想了一下后。一只胳膊搂着他的腰让他不至于栽倒,另一只手为他解开了腰间的皮带。
季小波感觉到束缚自己的裤腰带终于解开后,本能的将水龙头掏了出来,就准备放水。
但一个已经醉的站都站不稳的人,怎么还能对准。也不需要对准,能放出来就不错了。
伊莎贝尔看到耷拉着的大号水龙头已经偏移了轨道,下一刻地上就会被雨水冲击,这让一向喜欢干净的她有点受不了。
轻轻帮他扶正,然后把着,不至于让轨道偏移。
哗哗的水声,从上而下,还带着一股热气,持续良久后,才慢慢结束。
帮忙帮到底,伊莎贝热又用纸帮他擦了一下后,才为他将裤子系上。
将他放在外面客厅的沙发上,自己又洗了一下不小心沾到手上的东西后,她才走了出来。
“妈妈,季先生他醉了,我先送他上楼休息。”伊莎贝尔对着餐厅喊道。
“醉了?小波的酒量可真是太差了,这也不行啊。”露易丝扶着走路不稳的马克西姆走了过来,看着沙发上已经打起轻微鼾声的季小波,他不屑的说道。
“你也不看看你们喝了几瓶?”伊莎贝尔的语气颇为不满,“咱们家酿的酒度数有多高你又不是不知道,还在那一个劲的喊他喝。”
“没事,醉了就醉了吧,让他睡家里就行了,我先扶他进去休息。”露易丝扶着已经开始胡言乱语的马克西姆进了房间。
由于季小波的身材并不魁梧,伊莎贝尔又常年锻炼,所以,直接两极反转,将他公主抱上了楼梯。
拧开自己的房间门,将他放在了床上。
虽然她已经很久没有回来过了,但房间依然整洁干净,被子和床单也是露易丝今天给她刚换的,还散发着淡淡的薰衣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