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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托尔被囚禁,坐立不安。阿斯加德与自身未来,洛基匆匆一访,更添其忧虑。
此时,禁闭室门启,路一方与科尔森神情肃穆而入。
"欲何为?"洛基来访后,托尔已开始尝试适应现实,重新定位自我。
神力已失,不再是雷神,或许永不能回阿斯加德。若以凡人身份居米德加德,即地球,首要之事便是伪装。这对托尔而言颇难,他对米德加德知之甚少。
托尔苦思伪装之法,路一方开口。
"欢迎,尊贵的阿斯加德未来之王,奥丁神王之子——雷神托尔殿下。"
"你误会……我只是醉酒胡言……等等,你方才言何,我是……如何识得我?"托尔语塞,一脸困惑,突转之局令他一时反应不及。
"原来如此,自雷神之锤得知吾之事。"托尔心潮起伏。
无疑,锤中信息乃父奥丁所留,虽被"永久"放逐,却未绝后路。
或许父母以为,此地才是他最终归宿,赎罪之地。
"托尔殿下,愿闻为何来地球?"路一方问出弗瑞最关心的问题。
"我……我犯大错,故被父母放逐。"托尔苦笑,如实道来。
若洛基在此,必借此大肆炫耀,以达成己利。但托尔不同,他虽不愚,却直率。
"原来如此。"科尔森与梅琳达交换眼神,略解托尔落魄之因。
在天穹之下,即便知晓托尔乃因罪孽深重而遭流放至人间,世人亦不敢轻视这位天庭之子,毕竟,流放的王子,依旧是王子。
凡间之人触犯律法,常遣返故土受审,何况王族?仅是囚禁托尔,已是对阿斯加德的严峻挑衅。“托尔殿下,你欲在人间逗留几何?”路一方继续问道。
“未知矣,吾已被永逐,再无归阿斯加德之日。”托尔面色黯淡,言语中满是哀伤。“永逐?恕我直言,何过之重,竟令父皇施此重罚?”路一方续道。科尔森闻言,微皱眉头,轻轻拉了拉路一方的衣袖。前两个问题尚可,此问则稍显唐突。如今乃四类接触之关键时刻,谨慎交谈为上策,以免日后生变,众人皆需担责。
对此,托尔苦笑摇头。“非父皇之过,实乃吾之罪,父皇奥丁因吾之祸患,已离世。母后悲痛过度,不愿再见吾,故此皆因吾之过错。”“奥丁已逝?此言差矣。”路一方故作惊讶,“吾曾于握锤之时,窥见奥丁神王,虽老迈,然体内强大力量犹存,奥丁神王定未亡。”
“汝言何意?”托尔闻言,猛然起身,激动地抓住路一方的肩头。“不,你在欺骗我,父皇之死,洛基亲口告知于我。”“托尔殿下,你父之威,你应比我更明了,此事须你自行判断。吾只想问,吾有何必要欺你?此举对我有何益处?”路一方平静道,趁托尔沉默之际,他又补上一句,“洛基之名,似乎并不佳耳。”
“洛基虽爱恶作剧,然不至于拿父皇之死骗我,然父皇之威,不应轻易陨落。”托尔最终信了奥丁未死,却更感困惑。“难道父皇故意如此,为何要如此待我,难道这也是对我的惩罚?”托尔抓着头发,懊恼不已。
路一方见状,心中暗叹,原欲引导托尔识破洛基之阴谋,然托尔对洛基的兄弟之情,远超他所料。“话至此,吾亦无需多言,毕竟吾不能直说,你弟心生嫉妒,欲篡位,故骗你,且不久后,他还将降下巨铁于人间?”即使如此,托尔恐怕不仅不信,还会视他为离间兄弟关系的奸细,毕竟他只是外人。“托尔殿下,毋需挂怀,或许父皇并非在惩罚你。”见托尔更为颓丧,路一方决定弥补一二。
“人间有谚,富贾虽富,却有一浪荡子。富贾忧虑身后,浪荡子败家,故假破产,断其财源,使其饱受困苦,终成大业。”“汝言之意,父皇实则磨砺我?”托尔并非愚钝,听出了其中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