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温辞好似看出了什么,他微微叹口气:自己的妹妹怕是希望落空喽。
慕晏泽带着凤听之和凤木栖一路来到大厅门口却止步不前了。
凤木栖视线中出现了一排人和一只狗......
“爷爷,您们怎么都站门口?”慕晏泽有些头疼,他捏着眉心无奈问道。
“你就是凤栀年吧?我是阿泽的妈妈,我可以叫你年年吗?”沈沅芷抱着狮王西施眉开眼笑的从慕晏泽身边掠过,冲到凤木栖面前。
“听之,你带着妹妹来,伯母特别特别高兴,快进屋。年年,咱们快进去,外面热。”
凤木栖有些无措,四肢有些僵硬的被沈沅芷拉着,她面带微笑:“伯母好。冒昧打扰了。”
“哦哟,什么打扰了,我高兴都来不及。”这孩子长的真好看啊,这身段、这气质,沈沅芷目光放光。
凤木栖急忙向叶广白、慕松照等人问好。
“好好好,快进去。”
慕晏泽视线对上凤听之:“我妈比较热情。”
“哈哈,我知道,我深有体会。”凤听之笑着拍拍他的肩膀。
“阿泽,听之兄,好久不见。”叶温辞跟着二人落后几步。
“哪有好久,也就几天而已。”
“你还说,阿泽,发生这么大事,你都不跟我说一声。”叶温辞抱怨的横了一眼。
“太突然了,还没顾上跟你说。”
“所以,我知道后哪能坐得住,就跟爷爷来了。看有没有能帮上忙的地方。”
慕晏泽拍拍他:“好兄弟,谢了。”
“听之兄,你最近身体好点了吗?”
“好多了,多谢阿辞关心。”
凤木栖从一开始的无措到很快便接受了沈沅芷高涨的热情,她从未见过像沈伯母这样的豪门太太:看着恬静温柔,气质高贵,可却像太阳一样热情。
“年年,你看这只狗狗的毛发,可以扎好长的小辫子呢。可可爱了。”
凤木栖抱着狮王西施眸色温柔,嘴角扬起:“是呢,我从小就挺喜欢小狗的,可我养不好。”
沈沅芷悄声说:“我也不会养,找了个专人养呢,嘿嘿。”
慕晏泽见到的凤栀年清冷、防备、冷漠、疏离,唯独没见过笑得这么温柔的她。
“爷爷,您们为何穿成这样?我妈在家不是不喜欢穿旗袍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去参加酒会呢。”慕晏泽坐在慕松照旁边,悄声问道。
慕松照笑呵呵道:“你不懂,这叫尊重。”
......
慕晏泽点点头:行吧,涉及到我没有涉猎到的地区了。
“说正事儿吧,你们去了一趟可有什么发现?”
“我们查了,火不是殷家放的,可跟殷家的员工脱不了干系。我们今日上午已去过殷家,爷爷,您应该知道了。”
“慕爷爷,这次事情很有可能是有人借着殷家之手冲着我们发难,那个人给殷家员工转过钱,我已安排人去查了。”
叶广白摸着胡须深思道:“能同时跟凤、慕两家作对的人,整个京市屈指可数。”
“爷爷,您看这个。”慕晏泽拿出包好的那株香药。
慕松照戴上老花镜,仔细端详着这株被烧一半的香药,闻了闻味道,良久:“这是你从被烧香药中找到的?”
慕川柏也拿过这株香药,虽说他制香能力不太行,可好歹也是从小受慕家培养的。
有些香药经过晾晒风干,时间久,年限长,会分不太清,导致用错也是常有的事。
“爸,这株香药很普通。”
“是,爷爷也发现了,这不是我们这批香药中的。”
什么?不是运输的这批香药?
众人面露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