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河蹙起眉心挣扎,“痛痛痛!王爷你四川的吗这么会变脸!你先放开我!”
秦焕攥紧拳心,目光幽深,薄唇紧抿,“是男人的齿痕。”
宋星河没好气的瞪着他,认真解释道,“在外面不小心被一条疯狗咬了,不碍事,没毒,也不会死人。”
秦焕紧紧皱眉,他当然知道被人咬了不会死人,他只知道她被别的男人咬了!
他以为她离开了王府,在府中心情沉闷了一天,她竟然在外面被别的男人咬了!
他只感觉自己很生气,恨不得将那个男人挖出来碎尸万段。
宋星河被他这样禁锢在墙壁与他胸膛之间十分不自在,又被他翻滚着汹涌怒意的眸光注视着,更加不爽。
“王爷要是没事儿的话,我先带小意儿回芳华苑去休息了。”
他大手握住她纤细的脖子,冷唇紧抿,沉声,“本王有事。”
宋星河只感觉脖间的手掌带着温热,却又有些嗜血危险的意味,看着他越发逼近的俊脸,疑惑着抬眸,“什么事儿?”
他侧过头,将她抱进自己怀里,惩罚似的在她另一边脖颈上用力一咬。
宋星河浑身一颤,使劲儿推他,“啊!秦焕!你疯了啊!”
“呵。”他齿间溢出一抹冷呵,咬住不松口。
“放开我!儿童不宜!小意儿还在屋里!”
她激烈挣扎,奈何根本推不开。
他看上去苍白无力,手上力气却十分大,大袖一扬,屋子的门砰的一声被关上。
完了!儿子也不能当挡箭牌了!
宋星河心肝颤抖,有些后怕的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
她惊恐的望着他,他不但咬她,他还把她咬出了血。
秦焕十分满意她如此乖巧的模样,薄唇辗转,竟是温柔细致的将那些渗出的血迹舐了个干净。
宋星河心跳飞快,耳根子一阵发烫,一手捂住脖子,大大的眸子紧缩,“秦焕你你不会有狂犬病吧?”
秦焕薄唇红艳艳一片,像极了吸血鬼。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她被冻得通红的鼻尖,小巧的鼻子白润玲珑,红得如雪中淬着暖玉,只觉得口干舌燥,身体有了莫名灼热的
反应。
“你不是要本王的血么?本王可以任你咬。”
宋星河面红耳赤的看着他修长的脖子,“想得美!我才没你这么变态!”
说罢,狠狠推开他,羞恼万分的跑了出去。
晓珠见宋星河一个人跑出来,打着手势问,“姑娘,小意儿呢?”
宋星河被冷风一吹,恢复了理智,一拍脑门儿,“哦,我给忘了!”
晓珠哭笑不得,打起手势询问,现在该怎么办?
宋星河双手拢着脖子,愤愤的瞪着星阑阁大门,她的脖子好痛,这皇家的儿子是不是都有咬人的癖好?
一个睿王殿下,一个楚王殿下,一个一个都属狗似的。
她愤怒的磨牙,“先回芳华苑治伤吧。”
晓珠目露担忧,咿咿呀呀问,“姑娘,你怎么了?”
宋星河捏了捏拳头,指着自己的脖子,咬牙切齿,“我怕得狂犬病!晓珠,我们走!”
晓珠这才惊愕的跟上去,姑娘你怎么被咬了?
宋星河皱眉,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男人的心思,她摸不透。
毕竟睿王说是为了案情演绎,楚王是欸,楚王是为了啥?
她心烦意乱的拉着晓珠,“别管那么多,回去包扎一下伤口先。”
晓珠点了点头,两人便回了芳华苑。
秦焕心情很好的坐在屋内桌旁,夜鹰站在一侧回禀今日的事。
当听到她去见了秦渊,他神色微微变化,“是秦渊咬了她?”
“正是睿王殿下。”夜鹰看着自家王爷的脸色,突然有些胆寒,不敢将睿王把宋姑娘压在身下的事儿一并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