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并没有慌乱,冷眸一转,目中寒光射出,大掌反转便用力扣住了宋星河的脖子,声音冰冷,“你到底是谁?”
宋星河紧了紧袖中的匕首,冷笑一声,倔强的直视着他,针锋相对,“楚焕,连我是谁你都不认识了?”
秦焕闻言,剑眉冷蹙,“楚焕是何人?我应该认识你?”奇怪,为何他扣住她纤细白嫩的脖子,竟没有对其他女子那样抵触的感
觉?
这下,轮到宋星河懵逼了,她被他扣住脖子,但还是不怕死的伸手撩开他的长发,努力伸长脖子,定睛看他耳后那颗痣。
有痣!这下,她可以百分百确定此人就是楚焕!
可他为什么不认识她?而且也不叫楚焕?
她再次蹙眉打量,见他一身黑色锦衣,金丝云纹滚边,皆是用最上等华贵的材料制成,尽管低调如斯,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凡
夫俗子能穿得起的。
五年前,与他厮守将近三个月,只知道他是个富贵人家的公子,姓楚名焕,别的一无所知。
难道他后来遭遇了什么大难,失忆了?
她冷笑,呵,失忆了也无所谓,她找了他四年,恨了他四年,现在对他早就也无风雨也无晴了,她只想拿到他的血,救她的小
意儿。
“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她扬了扬脖子,冷嘲的勾起嘴角。
“放肆!”秦焕嫌弃的推开她,“滚!”
他有着近乎强迫症的洁癖,不知从何时起,便特别厌恶女人这般近距离的靠近他,哪怕眼前这个奇奇怪怪的女人仙姿佚貌,冷
艳无双。
得到自由呼吸的宋星河不但开始放肆,她还开始得寸进尺的放五。
一想到这个人就是宋小意的亲爹,她也顾不得什么乱七八糟的怨恨了,连忙屁颠儿屁颠儿的从杂物堆里掏出一只瓷瓶,殷勤的
凑到他受伤的右手手臂处。
“你在干什么?”秦焕危险的眯着眸子。
“接血啊。”宋星河嗨皮的抬头。
“啪”,手中的瓷瓶被某人毫不留情的扔出了车窗外。
宋星河手中一空,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二十两!你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