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要回去之后好好查阅下资料,认真的思考好答案再说。
她朝温迪微微躬身以表谢意。
“多谢。”
“后天,我会给你答案。”
说完之后,朱竹清转瞬消失在夜色里。
“诶?带瓶苹果酒喝也行啊!两人到时候在夜里就干聊啊?!”
温迪忍不住朝着朱竹清消失的方向喊道。
对方的身影已不知去向,也不知道听没听见。
唉……
一看对方就是把简单的事情想复杂了。
鸟为什么会飞这个问题,本来就没有正确答案。
问的只是对方心里想要什么答案。
温迪躺在房顶的瓦片上,仰头看着夜色,繁星点点的星光镶嵌在夜幕上。
这里的星星,比他在蒙德大教堂楼顶时见到的要多。
提瓦特的星空……
他微微叹了口气。
夜风又捎来了新的气息,告知着温迪有新的客人到来。
今晚可真是热闹,都不睡觉的吗?他心里想到。
“太子殿下,这深更半夜的,怎么有雅兴来这城郊看星星?”
既然已经被温迪发现,“雪清河”也不再躲躲藏藏,从树后走了出来。
“雪清河”召唤出天鹅武魂,翅膀扇动,便飞到了屋顶,随后缓缓收起翅膀,轻轻落在了温迪的身边。
“旁边有人吗?坐你旁边应该不介意吧。”
温迪撇了撇嘴。
明知故问。
你都上来了,我怎么不能把你赶下去吧。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冷月舞租的房子的屋顶,他和“雪清河”都算是未经允许侵占民众房顶。
“雪清河”见温迪没拒绝,浅笑了下,在温迪身旁坐下。
两人只隔着一拳的距离。
“我是夜晚散步看星星,随便乱逛走到此地,并非有意听到你与刚才那位姑娘的对话。”
“雪清河”回答起刚才温迪的问题。
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回答,两人都心知肚明。
“太子殿下,所以你还有什么事吗?”
“干嘛叫那么生分,叫我清河便可。”
“雪清河”朝温迪又挪了挪身子,语气里带着股亲昵的感觉。
“别!我不是南通。”
温迪佯装不知对方“女扮男装”的身份,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雪清河”,或者说千仞雪,现在还不知道他知晓她的隐藏身份,就已经这样子了。
温迪觉得要是点破,那变成什么情况都不敢想。
“那万一我是呢?”
“雪清河”打趣道。
“我馋你身子怎么办?”
“?”
当我打出问号的时候,不是我有问题,而是我觉得你有问题。
温迪震惊的张大嘴巴,感觉都可以塞下一个鸭蛋了。
不是,你也不是这样的啊,那个清冷的千仞雪被你吃了?
其实千仞雪说这话的时候心底也在害羞,脸上发热。
但看到温迪这副样子,她觉得自己的恶作剧也算成功了。
和温迪相处久了,性格也不自觉的会变得开朗些。
这也是千仞雪敢于释放自己天性的开始,而不是束缚在名为雪清河的身份中。
“好了,不闹了。”
“我来,是有要事想与你谈。”
千仞雪神色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