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们把东西搬回广西的时候,一群人闹着要看族谱,然后就看到了张瑞桐名字下面跟了六个名字,他的六个孩子只有两个孩子是有家眷的,难产去了的女儿和张启山的父亲。
张启山父亲的名字下面就是张启山,也不知道张瑞桐是怎么知道的。
中年人不算大的眼睛瞪大几分了,随后便是长叹一声,转头看向了张启山,“我对不起老爷子,也对不起佛林和佛森。”
犯得都是同一条族规,一个无期徒刑一个死刑,就他无罪释放。
这个对比,张瑞桐的私心谁也看得出来,更不用说他那从未知道张家是什么却进了张家族谱的孩子。
要知道,当年吴承熹和张起棂能进张家族谱,一个是因为性别另一个则是因为圣婴的身份。
进了张家族谱,那他就可以跟张启山说关于张家的事情了。
族长的儿子带头犯族规,也算是当年张家分崩离析的一片雪花。
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您这跟我说也没用啊。”吴承熹无奈的笑了笑,“再说,这也不是你的问题,您要是告诉张启山的话,我还怕他怨恨张家呢。”
毕竟人家父母只是正常相爱,张瑞桐在张启山眼里应该就像是棒打鸳鸯的那个媒婆,一棒打断了他爹的手指,把他全家扫地出门。
“怨恨张家?”这四个字有点让中年人摸不着头脑,不过见吴承熹没解释什么便也左耳进右耳出,随后便把张家的事情一一告诉了张启山,与之一同的还有一本他自己的笔记。
张家大部分人都有写笔记的习惯,而且笔记都是随身携带的。
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忽然失意或者被天授。
这或许就是他们因为青铜陨石的辐射得到长生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