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他的目光,吴承熹看到了水痕和干掉淤泥。
周围布局都是小件的青铜器,是耳室没错,但这些陪葬品的数量对不上规格,又有水和淤泥。
俗话说的好,干千年湿万年,不干不湿就半年,这漏气都漏好几年了,看来不能期待宝物了。
“哇,这,这都是青铜器啊。”
张海穗发出了刘姥姥进大观园的叫声,吴承熹点燃蜡烛开始看周围的壁画。
她看字看不懂,看画还是可以滴。
耳室画着的一般都是墓主人生前形象,这里的壁画有残缺。
壁画画着一些乐师抱着各种乐器,其中最明显高大的是一个撞编钟的。
“你们说,有没有可能,侧室有青铜编钟。”
古代壁画都乐意用对比衬托的手法,那个撞编钟的看着明显就要比其他人来的精致。
“那不对啊,这边最突出的是铜铃。”
铜铃?
那不关键词吗?
吴承熹快步走到了张海客身边,认真的看着他那边的壁画,奇长的双指轻抚上去,“等一下,好像,不太对。”
还不等张海客问有啥不对,她跑回了刚刚编钟壁画处,伸出小拇指指甲盖轻轻抠。
“不爱别伤害啊,海清。”
抠在墙身,痛在我心,张海穗一脸悲痛。
“咱熹儿姐指甲盖身价更高。”客哥儿怼起人来一向是一视同仁不留情面的。
“是双层壁画,上面涂了特殊材料。”张小官解说了一下,也跟着一起抠壁画,主要还是怕用工具伤到下一层的壁画。
两人动作很快,原本第一层壁画就受了潮粘不牢,才被吴承熹摸出来了,现在抠起来是一大片一大片的掉。
“是铃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