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惭愧,张家唯一能拿得出手的,除了盗墓,好像真的就只有盗墓了。
于是张盐城成为了俩孩子的养父,住在一个挺偏僻的小院子里,教他们俩功夫识字,偶尔也会挑一些简单的墓带着俩崽子去实习。
而且他还发现了蛮恐怖的事情,那就是俩崽子好像都沾点麒麟血,无论去哪,蛇虫鼠蚁都远离他们俩,看效果,貌似是小官的血要更加霸道。
他都不敢想要是被发现了得多可怕。
“承熹。”回小院的路上,小官感受到了很多目光,带着恶意的,他倒是没什么意外,就是有点感慨,人怎么这么多。
“我们好像又被盯上了。”
事实上,除了和两人一直有接触的客哥儿一家,剩下的小孩包括是当年和客哥儿、承熹同年的,对他们俩都可以说是抱有不少恶意。
“是啊,不过已经少了,不是吗?”
吴承熹十二岁了,如果说她当年和小官接触的时候还算装的纯良的话,现在可以说是装累了本色出演了。
下手狠又喜欢扮猪吃老虎。
不对,应该是扮猪吃老鼠,那群人里面没一个打得过她的,用客哥儿的话来说就是钓。
人家拿活人钓尸,她拿自己钓想对张海华出手的所有人。
跟他娘颠狗一样。
比张海杏还颠。
但是吧,张海客还真又那么一丢丢丢丢丢羡慕张海华,可能主要是他对比的对象是张海杏。
他爹说最近这几年快不太平了,张海杏还说正适合落草为寇。
真的要疯掉了。
很害怕哪天张海杏被抓走了连带着把他也抓走了。
“走吧,叫上客哥儿和小杏儿,今晚上弄点烧烤。”
吴承熹推着小官的背离开了,走到拐角还不忘剩个脑袋做鬼脸。
很欣赏他们看得见打不过还挨一顿揍的憋屈。
可能真的和客哥儿说的一样,在张家成长的精神多少沾点不正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