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这些小鸡儿等到过完年还剩多少只(悲
“快过年了,你有什么想法吗?”
今天的训练结束了,张海客躺在地上喘气,而旁边的吴承熹早已魂飞九霄之外。
“你说的是愿望吧,”吴承熹坐起身子,揉了揉腿和肩膀,勉强站起来,把手伸向了张海客,想把他拉起来,“一定要许吗?”
“那就希望我爹早点出来,你和你妹妹平平安安吧。”
张海客倒是想起来,可是胯骨轴子实在是疼的不是,刚一挣扎,小脸都疼的皱起了,他稍稍喘了口气,“你不是和圣婴关系很好吗?”
“是啊,”吴承熹跺了跺腿,感觉差不多了便拉着张海客衣领子往他家院子挪,“但我许什么愿望都没用啊。”
也亏得训练场干干净净没什么石头沙粒,不然本就重伤的客哥屁股得多开几朵花。
那时候的张海客还不懂吴承熹这是什么意思,两年后某个晚上他突然就想明白了,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她那么乐意往圣婴的院子跑,可是那已经意义不大了。
“那你自己呢。”张海客被拉着衣领子,不用自己走倒也安逸,话匣子这是彻底打开了。
吴承熹拉着张海客衣领子的手顿了顿,“我已经许了啊。”
她知道张海客的意思,可是她想回避。
“哎呀,我是说,啧,我是说你没什么对自己的愿望吗?”
“没有,至少现在没有,要不你帮我许一个吧。”
张海客家到了,吴承熹转身,把他抱上了楼梯,都是自家院子,门基本都是不关的,推门就能进去。
“你要回房还是待在客厅。”
“回房回房。”
张海客的房间在二楼,抱他上去的期间这家伙倒是一反常态的安静。
“虽然不知道你和圣婴是什么关系,但我希望你和他都健健康康的。”
张海客的眼眸带着认真,他或许会是吴承熹为数不多不讨厌的张家人吧。
她把张海客放到了床上,捶了捶酸痛的腰,“那就借你吉言了,以后没人的话,叫我吴承熹吧,张海清不是我爹娘给我取的名字。”
张海客眨巴了下眼睛,掰起了手指,“那不对啊,你爹应该是张家人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爹是入赘吴家的。”
吴承熹不知道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给年幼的客哥儿带来了多大的震撼。
以至于许多年后,他看着族长和某吴姓来自第十门的邪门祸族妖妃,深深觉得吴家都不是什么简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