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着守卫森严但岳思庸用着相府的令牌,一行人轻松的进了丰国京都。看着城中人来人往,岳思庸倍感亲切。
岳思庸的基本盘都在丰国,而丰国京都待的时间比其他地方都要长,自然也更加熟悉。
可陈墨清两兄妹和苏濯妖显然是第一次来,纷纷四处观望。
岳思庸领着众人来到了贺府的大门前,跳下马岳思庸上前和守门的仆役打了声招呼:
“把侧门打开,再来个人把马和马车弄到马厩去。”
原本跟着来丰国的车夫在把岳思庸他们送到贺府后,便离开了。他们本来就是丰国人,这次是接了驾车的活算是还乡,日后也不会再回纪国了。
此时岳思庸与在陈府时截然不同,仿佛这是他家一般,只因他与大师兄之间相处时间较长,在这丰国京都时也是住在贺府的,所以他是真不客气。
怎料仆役并未依言打开侧门,其中一个甚至跑进了贺府之中,另一个慢慢靠过来,小声的和岳思庸说:“岳爷,老爷有过吩咐,如果是您一个人来那就让您进去,但您要是带了人就只能让您在这等等了。”
岳思庸眉头微蹙,小声问道:“知道什么原因吗?”
“具体的小的哪里知道,不过这句话是在昨日宫里来人之后老爷交代的。”
岳思庸以往待这些下人都不错,和他们都有些交情。那个仆役倒没隐瞒什么,将其知道的都告诉了岳思庸。
“多谢!”岳思庸假装从怀中实际上是从玉坠中取出一两银子,递给了那名仆役。仆役假意推辞了一番才隐蔽的接了过去。
回到马车旁岳思庸陷入了沉思,陈墨清刚想出声却被陈墨玉阻止,苏濯妖依旧默不作声。
宫中的人入了贺府,师兄便说了这个话。这个信息很重要,但岳思庸怎么也想不明白,或者说不愿意往一个方向想。
没有一会,贺府的一个管家便快步走了出来,岳思庸抬脚迎了上去:
“徐先生,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让我们进去?”
徐管家看了一眼马车,然后才回答岳思庸:“岳爷,您可能还不知道,纪国吏部陈侍郎被下狱了,罪名是谋逆。”
岳思庸第一反应是不可能,随后想想管家没必要骗自己,堂堂相府也不可能收到的是假消息。
岳思庸突然被气笑了,这纪国朝堂上下真是蛇鼠一窝,查贪腐的官员查到最后竟然被查出谋逆了,这些人装都不装了。
“而其子女都是同犯,您也是知道的,两国实为兄弟之国,纪国的反贼就是丰国的反贼,而家里藏匿反贼可是要同罪的,宫里知道老爷和陈侍郎的关系,还特地派人到府中叮嘱了一番。”
“是非曲直,我不信堂堂一国宰相不知道,我要直接和师兄去说。”岳思庸压下心中的怒火。
“哎,岳爷!老爷要是愿意和您直接谈的话,还会让在下来吗?”
“而且现在老爷也是如履薄冰,不能落下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