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推荐背景音乐:《Nemesis》来源:巫师3狂猎原声。)
1172年4月,维吉玛,王宫会客室,侍从官阿尔弗雷德站在会客室门口,阻止所有靠近会客室的人,避免里面正在谈话的国王和王子。
“是的,父亲,成建制的法师部队,哪怕只是学徒,只要听令行事,威力非常可观。”王子殿下对父亲说:“早晚有一天会有人发现这点。法师变成士兵最难的是纪律性,他们傲慢太久了。我的设想是泰莫利亚有自己的魔法学院,培养真正属于我们的法师。”
国王盯着自己儿子,眼神贼亮。
阿马维特赶紧抬手阻止:“别,父亲,这事你别指望我。我有自己的原因。下一个话题就是。”
格伊德玛陛下给儿子倒了杯茶,失望地说:“好吧,论文的事就这样,我会收好,不会让其他人看到。”
“那,谢谢陛下?”
国王抬脚要踹,还是矜持的放下了脚。
“我有上古之血,这点您也知道。艾恩·艾尔精灵族的记录显示,只有女孩会觉醒上古之血。”阿马维特帮国王整理好论文,放在手边,说:“但是,我是特殊的。这个事,全天下,只有您知道。我预见到了我会觉醒上古之血,一定会。而且,先知伊丝琳的预言会应验在我身上。狂猎和白霜会追着我来。”
格伊德玛陛下瞪大眼睛,万分吃惊。
阿马维特点点头,表情沉重,继续说:“其实,我14岁时就知道了。这算是上古之血的一部分能力。但是我当时还小了,我说了您也不会信。所以我直到今天才说。”
国王陛下右手扶着头缓了好半晌,才抬头呐呐的问:“还有多久?”
“觉醒的话,1年左右吧。我觉醒后,狂猎什么时候来,我就不知道了。但是一定会来。”
“你这几年拼命学习魔法、练剑都是因为这个?”
“不然嘞?”王子摊手,随后他换回认真脸说:“我这几年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已经有一些计划。在我足够强大前,我会主动压制觉醒,虽然很难,但勉强能做到。在我认为自己足够强大后,我会主动找上狂猎。所有资料都在说狂猎很强大,但我不认为有什么东西是杀不死的。”
“阿马维特……”格伊德玛陛下愤怒地打断王子的话:“闭嘴!我是泰莫利亚国王,我们有几万忠于我的军队。我不信我无法保护我的孩子!”凡是想伤害他妻子孩子的人都必须死,不论这些人有多少。这事他十几年前干过一次,并不介意再干一次。
“谢谢,父亲。”阿马维特先感谢了老爹的护犊之情,然后说:“我给您背一段法师关于狂猎的记载:狂猎是一群鬼魂,骑着骷髅马、穿着腐朽的盔甲、披着破烂的披风的鬼魂骑士,死灰色面具下是惨白的肌肤,双眼冒着鬼火,如同死人。狂猎之王带领着狂猎大军掠过夜空,在夏日他们的游行只是高高掠过天际,而在冬天他们的骑行会更加让人战栗,狂猎的队伍带来邪恶的气息,风中夹杂着尖叫声、牲畜焦躁不安,还有电闪雷鸣。”
王子拍拍膝盖,说:“很像民间传说是吧?父亲。但是,作为法师们的一员。我知道他们其实非常较真。法师记录在书本上的东西,80%都是真的。他们对书本的虔诚不亚于祭司们对梅里泰莉。在将多份资料互相印证后,我认为狂猎应该的确拥有大范围召唤冰霜的能力。”
王子指着维吉玛湖的方向说:“您也见过我把小半个维吉玛湖冻成冰块,这种能力确实存在。所以,狂猎有让部队在天上飞的能力,或者其他魔法能力,并不会让我太惊讶。”
“所以……”阿马维特说:“我们的军队真的无法对抗这样的敌人。也许,军队可以杀死他们,但我们会损失多少人?1万?2万?”
看着国王的表情由愤怒变为纠结,王子安慰:“军队是我们统治的基础,不能因为我个人损失那么多人。”
阿马维特知道,普通军队对上狂猎,是真的一点胜算都没有的。狂猎是他小本本上的第一名。他也没有假手他人的习惯。没了直面敌人的勇气,还练什么刀?
所以,他的这通解释有自己的意愿,也有对自己一家人和泰莫利亚的保全。
“退一万步……”王子殿下继续说道:“我觉醒后,还不够强大,长者之血也会给我足够逃跑的能力。我会去狂猎找不到的地方。等我足够强大起来后,再回来宰了他们。关于这点,我有百分百的信心。所以,父亲,不必太过担心。你儿子没那么容易死。而狂猎是在找我,我不在泰莫利亚,狂猎也就不在。”
“呼……”国王叹口气,转瞬,格伊德玛凝眉问道:“阿马维特,你不是单纯在安慰你的父亲吧?”
“当然不是!”对这种亲人的担心和关心,阿马维特有点陌生,他只能再放点料出来:“其他长者之血后裔有什么样的能力我不清楚。但我自己会有什么能力,我知道。我在临近觉醒时,会有关于自己的一些预见能力。我觉醒后会拥有穿梭时空的能力。我能去另外的世界。我们的世界就像一个气泡,空气、海洋、陆地还有所有人,都只能在这个气泡内存在。气泡之外还有其他气泡,而我能去其他气泡里。”保险起见,阿马维特还是省略了一部分信息。
格伊德玛陛下听得一头黑线:“阿马维特,你确定你不是在糊弄我?”
长者之血这个血脉太久远了,很多记载仅在法师间流传。因为混沌魔法的特殊性,异常长寿的法师将这些秘密确凿无疑地传了下来,使之没有仅仅成为传说。一国之王也不会知道,当然国王们也没兴趣知道。
“父亲,您知道,我基本不撒谎。”阿马维特语气平静:“我知道这些很像胡说八道。我后面要说的更像胡说八道和神怪传说但请您先听完。好么?”
格伊德玛陛下虽然还是一脸狐疑,但还是点了点头。
“天球交汇您应该知道。很多怪物是通过天球交汇从其他世界过来的。关于这些,人们大都半信不信,您也应该是其中一员。但这是真的,甚至,我们人类都不是这个世界的本土生灵。我们也是从其他世界来的。这一切有确凿的证据,甚至人证。您见过蒂莎娅院长的朋友亨·格迪德斯大师吧?他已经超过500岁了,是第一代人类的孩子。很多事情他都是亲历者。”
之后,阿马维特向国王普及了一下古早历史。
纪元前2000多年前,本土生灵矮人翻越山脉,来到这片大陆,遇见了已经定居在马哈坎的地精。(不确定矮人是不是本土生物,反正我就这么写了,也不影响啥。)
纪元前1000多年前,艾恩·西迪精灵族通过宏伟之门来到这里,在史凯利格登陆,决定定居在这里并开始向大陆蔓延。
纪元前约300年,发生天球交汇,各种怪物来到这个世界,人类也来到了这里,在雅鲁加河河口和庞塔尔三角洲登陆。人类的文字由古精灵语和古矮人语融合演变而来。
纪元781年,艾恩·西迪精灵族帝国最后一块版图陶森特被攻陷。大陆开始被人类统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