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从自行车上下来,看见赵大勇在那儿锁门,着急的问道。
“哦,对,这位同志,您这是?”赵大勇装作不认识。
“我是来找你拿点儿药的,你说你年纪不大,对有些病却很有心得。”
对方也没介绍自己是谁,只是让赵大勇把门打开,说他要看病。
来了患者,赵大勇自然不会继续把门锁上,他把门打开,把李副厂长请进诊所。
坐在患者的位置上,然后跟他把脉,一边问李副厂长哪儿不舒服?
李副厂长面露难色,说话也吞吞吐吐,一副不好意思说出来的样子。
赵大勇经过把脉,又观察他的面相,舌苔,望闻问切,问这一块,就算李副厂长不愿说。
赵大勇通过其他三项,已经判断出李副厂长的病因。
他单刀直入的问:“这位同志,你最近是不是有点儿精神萎靡不振?感觉有些力不从心。”
这赵大勇问的还有更深层次的意思,但是吧一开始就这样问,他又觉得他也直接。
于是来了一个循序渐进,转弯抹角,为后面的话铺路。
你副厂长一听,整个抖了一下,显然赵大勇的话已经切中了他的要害。
“行呀,小同志,没想到你还真有两下子。
有人告诉我说你这方面很行,我还不信,原来果然厉害。”
赵大勇没有说破,李副厂长也没有说破,两人好像在打哑谜,其实彼此已经说到了问题的核心。
人都已经心知肚明,只是没说开而已,像还有一层窗户纸在那儿蒙着。
但彼此已经明了,有些事儿吧不用说的那么清楚,聪明人一听就懂。
毫无疑问,李副厂长是聪明人,但赵大勇也不笨呀。
“小同志,你就说吧,我这病怎么治?能不能治?”
李副厂长这回问的倒是很直接。
“当然能治了,你的年龄还不大,主要由于工作压力大,加上有些糟心,另外还有点儿频繁。
所以除了开元固本,那还得有所节制。”赵大勇也说的很明白。
然后他又继续说:“如果你信得过我,我给你开点药,我敢说药到病除,起码会有效果。
但是吧要稳定效果,至少得多吃两副药,时间在一个月到两个月左,你看行吗?”
“得,只要有效果,吃多久的药都行。”
李副厂长听说还有的治,整个状态好了不少,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大些。
赵大勇却想到一件事儿,他不想继续跟他打哑谜。
他觉得这是认识,或者说结交李副厂长的一个机会。
为后面的事儿铺路,毕竟如果他成了老杨同志的女婿,老杨同志扫地的时候,如果他跟李副厂长的关系好,李副厂长,哦,那个时候的李主任也会网开一面。
至少不会对家属,还有他过多的为难,只要能够顺利度过这一关,以后的事儿就好说了。
想到这里,他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问:“您是红星轧钢厂的厂长吧,我好像认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