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带队去啊?”
“你觉得呢?要不我去?”
海哥转过头无语用手敲着桌子
“我发现你现在怎么虎了吧唧的呢?后天出发,把药给我弄回来。
弄回来后,你顶小段的位置,以后运消炎药的事就是你负责,最多一年,你也能在生活村弄个二层小楼住住。
但要是事办砸了,看见院门外面的积雪了么?我让你给我用舌头舔干净了!阿弥陀佛,黄上,赶紧的开饭了!”
海哥也不知道是不是饿急眼了,说话语速飞快。
很快,两碗菜码端了上来,一碗肥肉炼油之后剩下的油渣,金黄黄的,一碗小土豆切块,上面盖着粗盐,还有一个人一大碗面条。
东学名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要知道这年头,荒野上动不动就大雪封路,除了极个别的地方还能生长粮食,更多的都是开垦都无法开垦的冻土!
纪元之后,粮食短缺,吃饭是一件多么奢侈的事情啊。
家鹏海和仇苏坐在沙发上,东学名一个人搬了一个凳子坐在茶几对面。
“海哥,赶紧吃吧,一会面就坨了。”
“动什么动,来,先跟我一起祷告,感谢佛祖赐予我们的食物。”
仇苏无语的看着家鹏海。
“我都服气了,你上没上过学,和尚吃饭前不祷告,祷告那是一区那边人干的事。”
啪!
家鹏海一筷子敲在仇苏的大光头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他妈没上过学,我是正儿八经学过认字的,我还看过水浒呢!
这是佛祖昨天托梦告诉我,让我今天吃饭的时候祷告。
阿弥陀佛,我给你说了我斋月,你们能别惹我生气么?”
“对,佛祖不光说让你祷告,还说明天早上让把吹风机插你屁股里冷热风交替,这样又得痔疮又窜稀。”
仇苏搓着两道清澈印子的光头,忍不住骂了一句。
“你小子是不是胆肥了?要不是我斋月,我非代表佛祖削你顿狠得。”
家鹏海摆弄着佛珠,也没生气。
东学名嘬着牙花子,随后一脸蛋疼的看着贾鹏海念了一分多钟也不知道是什么的玩意,终于拿起了筷子。
唰!家鹏海动作飞快的端起带着油渣的大腕,直接倒了一大半在自己的面碗里。
东学名茫然的看着碗里快见底的零星油渣,懵逼的问道。
“海哥,你不是斋月么?”
家鹏海五口喝完了一碗面条。
“没事,肉斋也是斋。”
......
小院二楼有几个小房间,东学名躺在原本属于弟弟的床上,抬头望着空荡的天花板
当房间里只剩下自己,东学名的脑子里全都是路河说的那些话,自己弟弟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罗跟小森在出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就是路河说的那样有人要除掉小森?
可为什么有人要杀小森呢?总要有个理由吧!
或者说,路河从头到尾都没说实话。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没有人会帮助自己,一股烦躁感充斥着东学名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