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权时谦用一如往常的语气对陆暖说。
“不要。”陆暖摇头,她还不想英年早逝。以为她傻呀?过去了指不定怎么折磨她。论怼人,她绝对甘拜下风。
毕竟公司开会时,她可是十足十的见识过他把职员们怼到抬不起头来的样子。
两个人相持不下了几分钟后,权时谦叹了一口气,像是拗不过她,再次向她走了过去。
“你不过来找我,我只好过来找你了。”明明这段对话是他挑起来的,怎么听他的口气,这么委屈巴巴的?
“干嘛?”陆暖有点忐忑的问。虽然看了他的相册,但不至于要哭给她看吧。
“亲你。”
陆暖就这么毫无防略的被权时谦占了便宜,怒火攻心,也不在意偷看他相册的这件事了,狠狠捶了权时谦一拳。
“你耍赖!”
权时谦也不辩解,心情大好的回书房拿好文件拽着陆暖要去上班。
“不是准我假吗?我还病着呢!”
“病着还偷看我照片?”
“我那是”
“那你是沉溺于我的美色无法自拔?”
“我”
陆暖也是无语了,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脸皮这么厚到咬不动的
“好了,走吧。”
还能说什么?陆暖只好随着他回到公司开会,反正也说不过他。
会议室。
回到会议室开会的权时谦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冷峻尖锐,让人不敢接近。
其实连权时谦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单单对陆暖一个人,总是以另一副面孔对待并且感受。
其实也容易明白,不过是他把温柔给了她,把宽容宠爰的权利也给了她,仅此而已。
“权总,我觉得这个方案还是风险太大。”会议桌上一个董事厉声说道。
“是啊。”
“对啊,风险太大了。”
随之,与会人员开始了低声讨论,其中不乏有反对此方案的声音。
陆暖站在一旁,旁观着会议桌上发生的一切。是啊,整个公司都肩负在他身上,即便他不愿喜不形于色,但责任早已将他煅造成为喜不形于色的人了。
陆暖明白了他的苦权,于是也更从内心深处为他心疼。
陆暖瞟了他一眼,就这一眼,她看到权时谦用手揉按着太阳穴,一幅疲惫的样子。
陆暖趁着他人不注意,悄悄溜出去想为权时谦接一杯水。虽然她不能为他共担工作上的很多事情,但是如果能偶尔宽慰宽慰他,想来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