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肇启又来帮他抹了一把泪,“呸呸呸,启哥刚我就觉得味道不对,怎么方巾这么臭?二虎,你从哪里拿的?”李怡达问道。
“就是那啊。”二虎指了指一个木桶。
“那是泡脚桶,这是擦脚巾!”李怡达把方巾丢向刘二虎。
“谁知道哪个是哪个啊?你的巾子那么多。还有好几条女人用的丝巾呢!”刘二虎辩解说。
“你还说!”李怡达扑向刘二虎,把他压在身下,李肇启趁乱又坐在李怡达身上,三人打闹了好一阵才歇下来。
打闹过后,三个少年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启哥,咱们结拜吧。”李怡达喘匀了气说了句。
“对对对,我们结拜吧,不是口头上的说说,咱们搞歃血为盟那种!”刘二虎也来了兴致。
一听要出血,李怡达撅起嘴说:“我不弄哈!你说出钱出力,我肯定没的说,可你让我出血,我可不干,多疼啊!”
“连点血都不出,还叫什么兄弟,我看你心里就没咱们兄弟。”刘二虎听他这么说也有点急了。
李怡达有点犯难,正犹豫呢,李肈启接过话头:“咱们结拜不整那些花架子,心里有着兄弟们就行,再说了,这山上一没酒二没肉的,咱们就是真弄个仪式也得被师傅们责罚。我记得咱三是同一年的,我是正月初九的,你们两个呢?”
“我六月初六的。”刘二虎答道。
“我三月初三”李怡达说。
“啊,那这么看,我是大哥,怡达老二,二虎老幺啊。行,就这么定了,以后咱们兄弟三人同心同德,肝胆相照!”李肈启举起手中的水杯。
“同心同德,肝胆相照!”李怡达和刘二虎也举起水杯,三人杯子碰在了一起。
“哦,大哥,等初一咱们能下山时候,咱们去花月楼喝酒去,我掏钱。不过咱们先说清楚咯,这回可不能带依依姐去了,上回带她去,我都施展不开手脚。”说着李怡达还觉得有点委屈。
刘二虎接茬说:“你还施展不开?你趁着人家姑娘倒酒,掐了好几下人家屁股,你以为我没看到?”
“我那叫真名士自风流!哪像你假正经,人家姑娘给你倒酒,你在那拿眼角瞄着胸脯,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李怡达反击道。
刘二虎被这么一说,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可他毕竟说的是实话,自己也没法反驳。
李肈启打断了两人的斗嘴:“好了好了,二弟,上午时间浪费了就不去想了,下午我让三弟盯着你,你可不能偷懒。我先出去问点事。”
“大哥你去哪?是要下山吗?带我去吧。”李怡达瞬间来了兴致。
“不是,我去找玉清上人问点事。三弟,你好好盯着点他,别让他再睡觉了!”李肈启站起身向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