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宴初眼眸微眯,手比脑子更快,一把抓住她的手,拉着她就进了房。
房门“砰”的一声关上,赵礼礼被他猛地压在门上。
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赵礼礼,别忘了,我现在才是你的丈夫!”
纪宴初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心中有种难以言明的感觉,无法遏制。
他双眸通红,好似比赵礼礼受伤的眸子还要红。
眼里是赵礼礼看不懂的情绪。
赵礼礼挣扎起来,试图挣脱束缚。
“纪宴初你混蛋!你强占我一次,现在还要再来第二次吗?”
纪宴初双手紧紧扣住她的肩膀,让她动弹不了分毫。
“没有男人喜欢戴绿帽子,我也是。”
纪宴初的声音低沉喑哑,满是霸道,“以后不许再跟他来往!”
赵礼礼天生犟种,听到这话,冷笑一声:“我愿意跟谁来往就跟谁来往,你管得着吗?”
话音刚落,纪宴初更加用力地将她压在门上,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没有丝毫间隙。
赵礼礼挣扎。
越挣扎,纪宴初的呼吸就越发急促。
那天晚上虽然被下药,意识并不太清楚,但她生涩的回应,美好的风情,都刻在脑子里。
不能想,越想气血就不断往上涌。
生怕自己再犯错,他松开赵礼礼。
得了空的赵礼礼一脚踹在他身上,开门就跑。
刚一出门,就和送咖啡上来的金姨撞了个满怀。
咖啡洒了一地。
赵礼礼说了一声抱歉,赶紧跑回自己的房间。
金姨看着她衣衫不整的样子,再侧头看了一眼纪宴初的房里,面露震惊。
纪宴初正站在门口,看到她的样子,有些不耐烦:“今天不用送咖啡了。”
说完,关上门。
金姨捡起地上的杯子,眼里闪过深思。
赵礼礼回到房间里,长舒一口气。
这里总归不是长久之计,纪宴初那狗东西随时都能发癫。
实在不行,先出去找个房子租着也行。
视线停在桌子上,上面放着一个蓝色的首饰盒,还有一个丑萌丑萌的哈士奇玩偶。
哈士奇是一个能说话的玩偶,还能录音。
赵礼礼上前,打开开关键,就听到里面传来纪景行的声音。
“礼礼,我知道错了,我知道我不该在你需要我的时候说那些伤害你的话,也不该甩开你的手,你不要不理我,我给你学狗叫,汪汪!”
赵礼礼眼眶红了。
买这只狗的时候,双方就约定好了,不管以后怎么吵架,只要有人愿意学狗叫,那对方一定要原谅。
以前他们从来没吵过架,这还是纪景行第一次用这个。
想到以前,赵礼礼的眼泪掉了下来。
心里说不难受是不可能的。
毕竟这么多年的感情。
打开首饰盒,里面是一条钻石项链。
赵礼礼很少戴这些首饰,所以纪景行也很少给她买。
如今分开,倒是买上了。
赵礼礼看着项链,眼泪掉在项链上,心情复杂。
“一根便宜项链,就让你甘愿为他做那些事情?”纪宴初讽刺的声音在门口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