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高文楷什么都不必努力,就能继承这么大的产业,我比他努力、我比他认真,却什么都得不到,最后还落得被发配边疆的命运?为什么?你说呀!啊?
京,或许是你误会了,他们把你调到市分公司,不是为了冷冻你,而是如果非要说不甘心的话,谁会比高肃更加不甘心?
他?一个私生子有什么好不甘心的?你刚刚说而是什么?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高文楷一定是嫉妒我在代理总经理期间表现得太好,怕我盖过他的光芒,所以才把我调到台中去,这样一来,他永远是最伟大的总经理,没人能抢走他的风采!
可是我看他不像这种人
你又知道他是哪种人了?姚京瞪着谭敏,冷讽道:你该不会被他迷住了吧!
京,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爱上他?谭敏大声喊冤。你明知道我爱的人是你,从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爱上你了!就算高文楷再好,我也不会改变心意,更何况他并不见得比你强呀!
谭敏的话,满足了姚京的虚荣心,他原本狂乱的神情,立即平静下来。
那你会帮我吗?他握着谭敏的手,用一双满含着深情与渴望的黑眸望着她。
你受伤了,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别管那些伤口!谭敏,告诉我,你会帮我的,对不对?
谭敏无法拒绝那双充满哀求的眸子。
嗯,我当然会帮你。可是你要我怎么帮你?
我会告诉你的!
姚京握紧双拳,唇畔勾起一抹冷冽的微笑。
他知道,该如何为自己讨回公道
秋天的夜晚,天气十分凉爽,只要打开窗户,就能享受到舒爽宜人的自然风。
曾晞坐在床上,翻阅一本介绍咖啡品种的书,习习凉风吹来,浅米色的青丝窗帘不断迎风飞扬,煞是美丽。
高文楷从浴室走出来,看见的就是这一幕美丽动人的景致。
微风、纱帘、阅读的美人构成一幅绝佳的美景。
能不能请你把衣服穿好?这样半裸地走来走去,很不雅观!
曾晞偏过头,皱眉打量他只围着一条短浴巾的下半身。
屋里除了你又没有别人,夫妻间本就该裸裎相见,何必矫饰地穿上衣服?再说,现在穿上,等会儿还不是要脱掉,何必多此一举?
你下流!她羞红脸,气恼地说:谁像你这样,整天想着那档事?
哪档事?我可是什么也没说喔!我只说等会儿睡觉要脱掉衣服,因为我习惯裸睡,没有其他意思。他无辜地辩解。
你曾晞顿时语塞。
他绝对是史上最厚脸皮的无赖!
结婚一个月又十六天,除了她不方便??的日子外,他哪天对她没意思?现在他居然敢说,他不穿衣服没其他的意思?
呐!了解了吧?高文楷朝她露出一口洁净的白牙。
曾晞两眼往上一翻,索性拉熄床头的台灯,掀开被子钻进去,闭上眼,不再理他。
多说无异,和他这种人斗嘴,根本是自找麻烦,不如睡觉算了!
几分钟后,高文楷打点完毕,她感觉到床垫的另一边陷下去,知道是他上床了,于是下意识再往床边移一点,想让出更大的空位给他睡。
然而他并不领情,一上床就伸长猿臂,将她拉入怀中。
你不是说对我没那种意思吗?她睁开双眼,因怒气而晶亮的瞳眸,在黑暗中闪闪发亮。
我是啊!我只想让你睡得好一点,你何必那么紧张呢?
他替她找了个好地方,将她安置在自己怀中最舒服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