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逃,却已经来不及。
一记鞭腿,直接把他抽在了地上。
唐龙不认为自己是好人,但不妨碍他讨厌坏人。
这个埋了一家三口,蹲了五年大牢的,毫无疑问就是个坏人。
捡起地上的刀,唐龙一刀一刀削着木棍。
“知道人旗,木桩刑吗?”
“唉,看你那没文化的鸟样儿,估计也不懂那么有内涵的东西。”
“首先,你会背上一个十字架,让你伸直双臂,挺起脖子和脊梁。”
“然后呢,就轮到这根棍子了,你将会尝到别样的滋味。”
“可能粗了点,尖了点,将就着用吧!”
那人说不了话,卡捷琳娜卸下了他的下巴。
他很惊恐,恐惧到已经忘了疼。
唐龙的手法,卡捷琳娜很欣赏。
对于罪恶的惩罚,竟然弄得充满了艺术感。
竖起的木桩,像一根大号的烤串,大号的棒棒糖。
那个人活着,却活不了多久。
他的双腿是自由的,每挣扎一下,棍子就深入一分。
直到刺穿了肠道,刺透了脏腑,顶在了脖子上。
天边放亮,有人看到了那惊人的一幕。
滨海出动了大批警力,对现场进行了封锁,对周围进行了排查。
短短时间,这个震惊人心的案件,传遍了滨海的大街小巷。
滨海各界,纷纷讨论,引来无数的遐想。
眼见舆论愈演愈烈,官方进行了辟谣。
事件被定了性,旗杆上挂着的是一个人偶,是有人在宣泄情绪的不满。
而在事件的发生地滨海,一时间流言四起,酝酿着各种情绪。
四海夜总会,钱通接到了电话。
“你干的?”
“怎么会?如果是我,直接让他消失就好了,没必要造成这么大影响。”
“他是对面的人,不是你,谁还有这个胆子?”
“不知道。”
“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不知道,或许是那家受害者的家属?”
电话里传来了盲音,钱通叫来了两个兄弟。
“码头那边有没有什么发现?”
“没有!”
“博尔德呢?”
“也没有!”
大光明的顶层,荧幕上反复播放着那段视频。
朱彪的电话,半天一直没停过。
直到中午,才慢慢恢复了平静。
“钉子,郊外的人撤了吗?”
“撤了!”
“把码头上的人也撤走。”
“彪哥,不管徐文远了?很可能是他干的!”
“愚蠢!姓徐的有那个胆子?即便他有,他会不顾及身后的徐家?”
“那会不会是唐龙?”
“有可能,不过先不要动,交给警察厅处理!”
死了个把人,不是什么大事。
可是这种死法,冲击力太大,就成了大事。
这是示威,是对光明背后的挑衅。
两位厅长亲自主持,闭门会议持续了几个小时,终于来到了尾声。
“严山,你挑头,组建专案组,调查这个恶劣案件的真相。”
“普通百姓,没有这么大的胆量,从别的方面入手!”
“厅长,可能会有阻碍。”
“给你最高权限!”
死者是朱彪的人,严山带了两个人直接去了大光明。
屏退了左右,双方开门见山。
“他为什么留在了滨海?死了还惹出这么大麻烦!”
“山哥,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那边什么态度?”
“很坚决,查到底!”
“告诉我,他怎么被人盯上的?”
“徐文远那艘货轮知道吧?他最近正在动工改造,准备重启航运业务。那个死鬼,是在那里盯梢的。”
“不可能,徐家谨小慎微,不会做这种事!”
“不是徐家,是徐文远,他搭上了一个外人。”
将一段时间的种种捋了一遍,朱彪说道:“在这滨海,如果有人敢挑战各方权威,估计就是他了。”
“他凭什么?一个国际身份,一个地下拳手?这不够!”
将手中的雪茄捻了个粉碎,朱彪面色阴沉。
“胆量靠实力支撑,不知道撑他的是谁,所以才任由他张狂。”
“山哥,既然你有了权限,那就试试他!”
“一个死人,一根旗杆就挑动了各方神经,这种人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