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文雲强撑着虚弱的身体，用沙哑的声音有气无力地问道：“你是在凌迟我么？我......”她话还没说完，又马上痛晕过去。

地藏完全沉入换骨的兴奋中，他看了一眼痛晕过去的敬文雲，随即又开始在冥玉骨划了一刀，并伸手接住。

还是用左手的血印在小冥玉骨上面，等到小冥玉骨的淡绿色幽光和深红色血光完全重合后，就将小冥玉骨放进敬文雲的小腿里；还是从箱子里拿出一捆银针扎到敬文雲的小腿上。

敬文雲被这翻来覆去的操作继续痛醒......

“好痛！真的好痛！我快痛死了！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为什么我动不了？我想死！我真的想死！太痛了！我真的受不了！”敬文雲在内心痛苦的呻吟着。

“你杀了我吧......”敬文雲睁着空洞的眼神看着地藏，咬了咬下嘴唇，用尽力气对着他说道。

地藏扎完银针从箱子里拿出一条海绵宝宝的手帕，轻轻地擦拭着敬文雲脸上的汗水，他动作轻柔地像是在擦一件艺术品，内心却突然冒出一丝犹豫。

“我到底该不该给她用止痛的药呢？”他在内心偷偷地问自己，而眼神闪过一丝迷茫。

“求求你，杀了我吧，我真的好痛......”敬文雲再次虚弱的开口哀求他。

地藏转过头去整理箱子里的东西，不再看她。

——

地心潭旁边，地语正在抱着一大捆地心草在小水池里快速地清洗着，她动作虽然快但是清洗地很干净，然后将洗干净的地心草一根一根地搭在木架上，等着自然风干。

“语语，地心潭收拾好了没有？”地知拄着青铜拐杖慢慢地走过来，询问着地语。

“爷爷，已经收拾好了，我把地心草也清洗干净晾起来了。”地语开心地回复着地知。

地知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思考片刻道：“收拾好了就去入幽殿看着她吧，我去的话实在不方便。”

地语将最后一个地心草晾在木架上，对着地知快速说道：“爷爷，那我去了。”然后拔腿就跑。

地知听到她跑的声音，自言自语道：“不愧是年轻人啊，动作就是快。不服老不行啊。”说完就笑了两声，也转身离开了。

“地藏老师，我现在可以进来吗？”地语站在入幽殿门外大声问道。

殿内的地藏转头看向门外的地语，冲她点了点头，得到应允的地语快速地走到进敬文雲身边。

“地藏老师，换骨成功了吗？姐姐没事吧？”地语看着昏迷的敬文雲，有些担忧地问他。

地藏拿起笔，在纸上写着——“除了膝盖以下的骨头都换了，膝盖以上的骨头涉及隐私部位，我还没换，就等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