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朱伟业,你该不会是家暴男吧”,朱循问。
朱伟业回应:“怎么可能?但我有其他一万种手段让她服服帖帖,只是这个女人太麻烦”。
朱循问:“朱伟业,覃清丹哪里麻烦了”?
“我只小时候亲了她一下,就缠了我这么久,再得罪她,恐怕这辈子都不得安生”,朱伟业回答。
“那如果真的和覃清丹结婚了,你该怎么面对她”?朱循问。
朱伟业回答:“不好说,毕竟是个女人嘛,我天生一颗怜香惜玉的心,也实在不忍伤了那么个小美女”。
朱循无语地道:“朱伟业,你这也太矛盾了呀”。
“只求她以后别缠着我,我就阿弥陀佛了”,朱伟业讲。
“诶,朱伟业,如果我是你的父亲,估量着,我也会和森哥一样”,朱循说。
朱伟业道:“循叔,我们年轻人和你们中年人,还是有代沟的”。
朱循道:“朱伟业呀,其实和覃清丹结婚也好,丹绣集团是东泉市最大的纺织集团”。
“循叔,我可不是那种,只会吃女人软饭的废物”,朱伟业强势地讲。
“要这样想啊,你们家又是做服饰的,巩固了这层关系,对两家以后的生意都有好处”,朱循开导地说。
确实,一家是专门做服饰的,另一家是专门做纺织的,合并的话,不管是在关系上还是在工作上,都很适配。
朱伟业摇头地道:“我可不想做这种筹码,跟和亲的昭君似的”。
朱循讲:“你这比喻也真是的,那哪能一样呢?把覃清丹娶进门,又不会让你受苦”。
“既然老家伙认为我是极品废物,我就暂且接着吧,不过,总有让他惊得摔碎眼镜的一天”,朱伟业说。
“好,那循叔等那一天”,朱循道。
那一刻,朱伟业英俊慵懒的脸上,有股淡淡的英气,甚至是霸气,一闪而没。
看得朱循一愣,这还是平时的那个,不务正业的朱家少爷吗?
犹豫一下,朱循讲:“朱伟业,或许有件事你会感兴趣”。
或许是察觉到朱伟业的志气,朱循想起了有件事,需要朱伟业帮忙。
“哦”?朱伟业微皱眉头,问:“循叔,说来听听”。
朱伟业道:“力所能及的地方,我应该会帮”。
“玄机投资集团,你了解过这家公司吗”?朱循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