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岳泽心中一紧,莫名的有些紧张。前一世,两人早有过肌肤之亲,连儿子也有了,但那时白子岳只是个凡人,一切的感触对回归天界后的白岳泽来说并不真切。转世历练就宛如一场梦境,梦醒了,做梦的人不见得能记住多少。但是如今乞颜昊仪真真切切的压在自己身上,白岳泽惊得睡意全无,手中法术一现,几乎就要忍不住将他掀下身去。
“子岳……”乞颜昊仪盯着白岳泽看了半天,低低的叫了一声,懵懵懂懂中带着按耐不住的欣喜,但又似乎有些不太确定。
这声低低的沉吟直直的撞进了白岳泽的心底,他的手一顿,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刚才所听见的。
“子岳,你又回来了?”乞颜昊仪一手撑着身体,一手伸出,慢慢的扶上白岳泽的脸颊,声音沙哑,“你终于又肯来见我了……”
在乞颜昊仪的手指碰触到自己的瞬间,白岳泽浑身一阵颤抖。乞颜昊仪的双眼找不到焦距,但是却执着的一遍又一遍叫着同一个名字,仿佛在期待一个回答。白岳泽看着那双仿佛能望穿前世今生的双眸,一时之间也有些分不清身在何方。
梁国皇室大婚的喜烛与合欢香中含有与人无害的口口药粉,喜烛一燃,香炉一点,香甜的味道便弥漫了整个房间。乞颜昊仪喝了一天一宿的酒,在酒气的激发下,他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口口难忍。
白岳泽明白了其中的缘由,正犹豫着是否帮他解解药性,但是一对上乞颜昊仪那双沉沉的黑眸,所有的思绪都化作了一潭春水,潭水在他的心间流过,留下一阵麻麻的痛。
乞颜昊仪的手指抚过身下人的脸颊,抚过他的眉,抚过他的双眼,抚过他的唇。白岳泽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乞颜昊仪试探着吻了吻身下人的唇,白岳泽打开了牙关,任由他为所欲为。乞颜昊仪得到默许,一阵狂喜,动作越发激烈了起来。他将白岳泽狠狠的压在身下,急促而快速的撕扯着他的衣衫。
……
螃蟹轻轻的走,正如它轻轻的来,它挥一挥任性的钳子,带走了678字……
哎……
……
白岳泽浑身一抖,瞬间有种错觉,似乎自己的内丹都要被撞碎了。
“乞颜昊仪,混……账……”白岳泽捂着小腹,又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