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震霆看这个鬼子表情从容,挥挥手:“你们这是干什么,不管是谁,只要不拿枪过来就是客人,谁教你们的待客之道,还不赶紧撤了。”
教导员挥挥手,李大山敬了个军礼,带人呼啦啦走出屋子。
张震霆走到主位:“远来是客,请坐。我就是独立营张震霆,不知?”
“鄙人贝原松平,中国名字叫汪兆伦!”
张震霆眉头一皱,怎么起了这个名字?该不会是拿汪兆铭当偶像,才故意起这个一字之差的名字吧。
没想到,这个遗臭万年的家伙还有脚盆粉丝,果然是我之仇鸠,敌之英雄呢。
“贝原先生的汉语还真流利,乍听之下还以为是华国人呢?”
“鄙人其实自小在关外长大,说是华国人也未尝不可。
俗话说良禽择木而栖,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还望张君为部下生命与前途考虑,早向光明,我可以保证……”
“够了,我张震霆生来就是犟种,部下也全都是响当当的汉子,宁肯站着死,不求跪着生!
活着唯一的念想就是多噶几个小鬼子!
不管谁叫你过来的,你回去叫告诉他,尽管放马过来吧,我接着就是!”
“哈哈,果然人各有志,强求不得。张君看看这个,认识这个人吗?”
张震霆拿起黑白照片,照片上嵯峨晴子打着一把伞,正踩着台阶从神社下来。
“这女人长的真不错,想不到你们脚盆也有这么标志的女人,她是谁啊?”
“张君还真会说笑,我听说这位小姐在李家湾盘桓日久。”
“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张君真会说笑,还望行个方便。蝗军必有厚报!”
张震霆眼睛一亮:“有多厚?”
“哈哈,想必张君也清楚贵方的实力,只要蝗军大军一到,势必玉石俱焚顷刻间化做齑粉。
如果张君愿意行个方便,我可以保证贵军驻地的安全。”
“说了半天,原来是想空手套白狼,当我是傻子么?
你可以滚了,就算鬼子不来找我麻烦,我还要去找他们的麻烦呢?
如果怕死,我会穿这身衣服?要是没有诚意,自然也不必谈了,浪费唇舌!
拴住,上茶!”
贝原并不起身,脸上也没有尴尬,笑了笑:“哈哈,果然少年豪气,张君不妨谈一谈你放人的条件。”
“你们既然亲自到我这小地方来谈,就说明那人了不得不是么。那我就说说我的条件。”
“愿闻其详!”
张震霆看向贝原松平:“把人还给你们也不是不行,我留着她除了生孩子还有个屁用。
我要求不多只有两个条件,要不然也没法给上级交差,贝原先生你说是吧?”
贝原点点头:“张君说的是呢!”
张震霆伸出两根手指:“想必贝原先生也知道我们八路军都是穷光蛋,一直以来都缺枪少粮。
我的两个要求就是:
第一,十万块现大洋,一分也不能少。”
“好,这个可以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