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派出所得意洋洋地要我去撤诉,这算怎么回事,不要脸到这份上吗?” 李浩宇坚决拒绝,”我都说了,我不接受任何形式的和解。”
“李浩宇,大家共居一院,总能相安无事,你就真要做得这么狠绝吗?”贾东旭愤怒质问道。
“呵,贾东旭,你说狠绝,当初若把我‘欺诈’的事坐实,我现在可能已在牢里。
究竟谁才是真正心狠的?”
“那你岂不是很自由吗?”贾东旭反驳。
李浩宇冷笑:“那是因为我一直防范像你这种禽兽。
老实说,你们的行为,我还记得一清二楚,没那个必要在我面前假模假样。”
“如果放任你们不管,我就砸你家玻璃,小子。”聋老太挥舞拐杖发出威胁。
“好,来吧,你要毁我家窗,请自便,你胆敢动手,立即报警,那时你与易忠海一起待在监狱便是。”李浩宇讽刺地说:“还想威胁我?”
秦淮茹也不再忍耐:“李浩宇弟弟,请饶了婆婆一次吧。”
“哦,秦淮茹,给你好脸色你就以为所有人如你弟弟一般对你痴迷。
别以为所有男人见到你就挪不开步,至少我知道你并不算美。”李浩宇狠狠回应。
“你!” 秦淮茹恼羞欲泣。
她引以为豪的容貌在李浩宇的直言贬抑中化作刺眼的挫败。
愤怒犹如利箭,划过她的眼角。
“你看看镜子吧,不了解自己的人就是如此,自欺欺人。”
“到底放还是放过母亲?贾东旭质问,语气带刺。”
“就放过你旁边那位好了,”李浩宇毫不客气,”你想动手?我让你试试我这手。”贾东旭闻言一愣,瞬间软了下去,”那你到底想怎样才能让我放你母亲呢。”
“行啊,回家好好休息吧,梦中自有千般奇妙呢。”李浩宇回应道。
“你......”
“李浩宇,你若不释放呆柱子和老易,我就......”
“怎么样?”
“我要一头撞在你家门口,让你怎么解释都洗脱不了嫌疑。”面对油盐不进的李浩宇,聋老太太不惜以死相逼。
“真的嘛?那好极了,往这边撞吧。”李浩宇故意为聋老太太让出空位,指向墙壁,好让她更容易丧命。
“你......你、你不孝之徒,我恨你。”聋老太太被激怒,愤怒挥舞着手杖冲向李浩宇。
李浩宇闪电般抢过手杖,只听”啪”的一声,它断成两截跌落在地上。”老婆婆,别人或许畏惧于你,但我李浩宇并不,何为不孝?古人有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断绝家族香火即是最大的不忠。”李浩宇毫不留情地说出了这番话语。
当大娘壹和聋老太太听到关于无后的话时,瞬间倒抽一口冷气。
“你......你......”
“你什么你?听说过给你洪大哥编织草鞋的故事么?我在疑惑,咱们北京城可是和平解放,一个小脚老太太如何能送出草鞋呢?你是用快递送过去的?”李浩宇挖苦道。
这番话令聋老太太心中慌乱。
虽然她无法完全理解李浩宇口中的”快递”具体含义,却明白了个大概。
这个给洪大哥送草鞋的事情其实是她与易忠海虚构的,但两人文化程度都不高,未虑后果,这事本身经不起推敲。
如今李浩宇毫不买账且揭穿谎言,她的眼神中闪过一抹寒光。
“易老伴儿,扶我回去。”她说道,”李家的小子,年轻人啊,火气别太大,终究会有报应的。”
“哈哈,年轻不火气旺盛怎称其为青年,我不畏惧威胁,无论明枪还是暗箭我都接下,只要你们想玩,我奉陪到底。”李浩宇语气坚定,对聋老太太的恨意更深。
原本易忠海是计划请帮手对付李浩宇,但李浩宇直接让他进了派出所。
现在想解救他,聋老太太必须运用自己的社会关系网,但她深知这种行动风险巨大,牵一发而动全身,除非必要,否则不会轻易启用这些关系。
“对了,大娘壹。”李浩宇出声道,打断了她的思绪。
壹大妈脚步停下。”我倒是建议你去医院检查下,你的健康情况不容乐观,患有冠心病征兆,但你的生育功能并无问题,真正无法生育的是易忠海。
归根结底,你也是个悲惨的人,嫁给绝户男人,连累了自己,你才四十多岁,若与易忠海离婚重新开始,或许还有可能拥有新的生活。
话就说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