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你公开宣扬封建迷信是在诋毁我们的大院子,你做何解释?易忠海,你管不管这事?不管你我将找街道办事处去!”李浩宇严肃宣告。
贾张氏闻言,瞬间收住了言辞。
怒火攻心的易忠海喊道:“李浩宇,难道你还要待在这个院子吗?”
"呵,易忠海,敢威胁我?这房子是我们家的,你还要赶我们走吗?你只不过是个区办事处委任的调解员罢了,你这是妄想当个地方上的权势人物。
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还想重新上演那一套?”
"你、你、你说这些混账话是什么意思?"易忠海反驳道:"大院里就你们家算是资本家出身,哪来的资格质疑这些?"
"资本家又怎样?你们家难道把祖坟挖了吗?我的父亲是把药厂全捐给国家的,抗战时期,我家还援助过士兵,你们家人为国家做了什么贡献?你有什么资格歧视资本家?穷就能成为瞧不起人的理由吗?我对我的父亲感到自豪,我们李家可是光明正大的做事情,没有偷摸拐骗。"
李浩宇此番言语一出,整个四合院的气氛瞬间沸腾起来。
易忠海现在彻底被镇住了,显然,今天想对付李浩宇已成不可能,这让他极为愤怒,因为一直以来,没有人敢于正面与他对峙,这家伙非修理不可。
耳背的老太太也开始觉察情况的不对劲,继续让李浩宇闹下去,恐怕会牵扯上区办事处和警察局,他们将无法理直气壮。
"哎呀易老头,扶我去躺一下,我感觉头晕目眩的。"老太大赶紧开口道。
"好、好,我马上送你回去。"易忠海抓到了机会,立即上前扶持老太太,同时不忘扭头对李浩宇说道:"你看你,把老太太给气成这样了。"
"虚伪!再装下去又有何妨?你不是想找我的茬吗?怎么不敢面对了,易忠海。"李浩宇语气讽刺地讽刺道。
"易老头,你不能就这么走,这个小子还欠我的东西没赔偿清楚。"
贾张氏看到易忠海似乎有退却之意,立刻不甘示弱地反对。
可易忠海对她视而不见,匆匆向后院走去。
听到贾张氏的这句话,李浩宇心中愤怒更深,望了眼贾家那几个人,特别是贾秦茹那个假清高模样,他的心头更是冒起一团火。
他微微冷笑,开口对贾张氏说:“贾张氏,我记得是你儿子贾东旭刚过完春节才迎娶妻子的,对吧?”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提问,贾张氏一脸疑惑并带有一丝不悦:"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虽然这确实不关我事,不过有个有趣的点,你是否感兴趣呢?"李浩宇笑意盎然地问。
贾张氏和贾东旭听了李浩宇的话都有些不安,尤其是秦淮茹更显警觉。
"你想讲什么呢?"贾张氏生气地质问道。
"呵,我记得贾东旭是在春节过后快要到元宵节时才举行的婚礼,然后棒梗却在不到中秋节的时候出生,你不觉得很奇怪吗?通常都是孕妇怀胎十个月,但你的乖孙子棒梗却不到八个半月就出世,你不会对此感到惊讶吗?"李浩宇冷笑说道。
周围的街坊邻居们都 动起来,纷纷盯着秦淮茹和贾东旭。
贾东旭也不傻,立刻感到不妙,急匆匆转向秦淮茹询问。
"秦淮茹……"贾东旭的眼眸变得赤红。
秦淮茹此刻急不可待,立刻愤怒地质问道李浩宇:"李浩宇,你在胡说什么?我当时生棒梗明明是早产,还有不小心摔倒过,大家都是知道的,你现在是在血口喷人!"
"嘿,秦淮茹,我说过什么了吗?这么紧张?"李浩宇再次冷冷地笑道,又补充道:"我记得当年贾东旭在院子里面显摆过棒梗足八斤的壮硕,你觉得新生儿真的能长到那么重吗?分明是 ,要知道我也是个懂医术的人。"
李浩宇的目光转向贾东旭,轻笑道:"嘿,贾东旭,你头上这片绿地似乎亮了。"
贾东旭和贾张氏听得脸色瞬间铁青。
见到街坊邻里都在旁观这一幕,贾张氏拉住秦淮茹的袖子急声道:“秦淮茹,你给我立刻回家。”
"啪!你就这副贱相,快说,是不是背叛了我家东旭!"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