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我?!”
杜浩南呢喃道,没想到酒剑师兄对他这么好,有被感动到。
“谢师兄!”
“说来惭愧!”
“师兄,我当初还认为,你参加弟子大比的目次,是想上场打架呢?”
酒剑听到此处,耳根微红,心虚地瞅了杜浩南一眼,喝口酒压压惊。
而杜浩南没有注意到这些,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
“师兄,你为我做这么多,我却帮不上你什么!”
“师弟,你能请我喝酒就行,来,喝!”
酒剑抬手,举起酒瓶。
“干!”
杜浩南目光一凝,他发现酒剑抬手时,衣服袖口处竟然破了。
指着袖口,杜浩南道:
“师兄,把衣服脱了!”
“干嘛?”
“你袖口破了,我给你缝缝。”
“师弟,不用,扔了换新的就行。”
“放心吧!师兄!”
“我针线活,很好滴!”
“师兄,为我做这么多,我总要为师兄做些什么。”
酒剑听闻后,摇摇头,脱下道袍。
接过道袍后,杜浩南就缝缝补补起来。
夕阳下,草地上。
一人饮酒醉......
......
“师弟,你针线活真不错。”
“祖传的!”
“杜师弟,三日后,宗门弟子大比就结束了。”
“我应该可以进入前十,前十就能获得筑基丹,你来我洞府一趟,我把筑基丹给你。”
“你一定要来啊!”
“因为五日后,我们这些前十弟子,便会离开燕国别院,前往御兽宗总部。”
“其它六国的前十名弟子,也会前往御兽宗总部,到时,七十名弟子共聚一堂,进行一场排名赛!”
“依照名次前后,各国确定筑基丹的分配额度。”
“这就是宗门大比的最根本目的。”
“三日后,你一定要来。”
“好!”
三日后。
擂台上。
酒剑大杀四方,剑气纵横,剑压数百万弟子,夺得魁首。
当晚,杜浩南就拿到了筑基丹。
他不敢置信,数百万弟子以命相搏的筑基丹,他如此轻易的就拿到了,还是他人赠送。
五日后。
“酒剑师兄,一路走好。”
望着远去的飞舟,杜浩南不舍地说道,蓦然,一道传音符飞来。
“是钱仲马的传音符。”
“速来仲马店铺。”
仲马店铺。
钱仲马满脸焦急,扯着八字胡,恨意满满的对杜浩南道:
“我父亲,前些日子被人袭击,虽击退对方,却也受了伤。”
“由于年龄太大,受伤后,元气受损,导致减寿,大限将至。”
“他让人给我带信说。”
“如果你拿到了青龙藤,就去找他,若没有拿到青龙藤,就别去了。”
皱着眉头,杜浩南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钱仲吗叹口气,没好气的说道:
“在筹集炼制破阶丹辅材的过程中,原本一切顺利。”
“但一味稀有辅药被劫,父亲虽觉察到不对,但此辅药不易寻得,他还是硬着头皮出了坐镇的灵脉。”
“寻回辅药后,父亲很快就遭到埋伏,他以一敌三,杀了一个,突围而去。”
没想到钱川这么猛,一打三,还反杀一个,最后还跑了。
“那可确认三人身份?”
钱仲吗怒目圆睁,咬牙切齿:
“父亲来信,存活的二人中,虽然有遮挡面容的手段,但他可以肯定,其中有钱起。”
“钱起?”
“你父亲的义子!”
杜浩南曾收集过钱川的情报,情报中提及,他有位义子叫钱起。
冷哼一声,钱仲马握紧拳头:“义子?不过是棋子罢了!”
“当年,我父亲一百六十九岁了,却无法生出带有灵根的子嗣。”
“家族需要传承,他便在一落魄支脉中,收一名三灵根孩童为义子。”
“他就是钱起,为显示其正统,父亲还在他名字中间加了个‘伯’字。”
“这也是我名字里带‘仲’字的原因。”
“钱起小时,父慈子孝,父亲老来得子,对其大力培养。”
“后来,父亲发现钱起还身具炼丹天赋,身为炼丹师的父亲,乐的不行,那时可是倾囊相授,把他当亲孩子。”
“一切都很美好。”
“可意外发生了。”
“钱起筑基后,家族机密时常泄露,经常会被敌对支脉抓住把柄,损失惨重。”
“父亲千查万查,在家族中,揪出不少暗子,最后,竟发现钱起是内鬼。”
“说起来,这钱起并非落魄支脉的子嗣,而是敌对支脉安插在落魄支脉的暗子,原本是想暗算落魄支脉的。”
“可敌对支脉也没想到,他们安插的暗子,我父亲会将其收为义子,还倾力培养,他们索性,就让钱起好好当他的义子。”
“父亲知道此事后,震怒,后运筹帷幄,坑了敌对势力三名筑基期修士。”
“坑了三名筑基后,父亲就要对钱起动手,可钱起察觉到不对,果断逃跑,回到敌对支脉后,才躲过。”
“此事过后,原本敌对的两脉,就不死不休了。”
杜浩南闻言,满含歉意:“说起来,若不是为了我的破阶丹,伯父也不会遭人暗算,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