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来溯溯是真的爱我的,即便我这样她还是没有放弃我。
着急忙慌的打了辆出租车,不过这一路我的右手始终是在窗外度过的。
我觉得冷时不时将右手缩回来到暖风口吹吹,臭味瞬间弥漫了整个空间。
后来溯溯跟司机索性用窗户把我的手夹在了外面。
她还扥了扥,边扥边坏笑道:“嗯,卡的死死的”。
我被窗户夹的动弹不得,无奈又委屈的大喊道:“快放开我。”
可想而知,并没有收获到他们的同情,还引来一阵大笑。
等我们到医院时我的半个胳膊没了知觉,不过还好,这时医院的急诊已经开了,不用再去门诊排队了。
溯溯拿着挂号条带我走向了外科诊室,不过这的人倒是挺多的。
不少都是放炮被炸伤的,在有暖气的大厅里坐了会,右臂渐渐暖和了起来。
但是人们也渐渐向我看了过来,我暗自嘀咕道:“不都是被炸的嘛,难道就我特殊嘛,非要看我。”
不过他们越看离我越远,最后保安向我走了过来:“先生,您这研究生化武器呢?这都什么味啊。”
我这才意识到,刚才右手意外按住的那个臭臭的“鞭炮”,在这暖气烘烤下,味道得到了最大的释放。
就这样,我被保安再次将右手卡在了窗户外面,而且卡的严严实实。嗯,胳膊被卡的死死的。
后来医生问我是不是被炸伤的,注意不要将伤口暴露在长期低温中。
我望着脱臼错位的右手手腕,缓缓说道:“嗯,算是跟炮仗有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