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边跑边回头,直到他们总部在我视线中从小黑点到消失不见后,我又跑了大概十分钟才敢停下来,谁知道这姐姐喝多了能跑多远呢。
毕竟还能打两套广播体操(她这体操对付我绰绰有余)
望着不远处的月亮我不禁感慨起了人生,好不容易蹭顿饭还吃得是素食。
哎不对呀,八点多这月亮咋就在半空了呢。
我掏出手机一看,都半夜十二点多了。
我望着没有信号的手机暗暗在心中画着圈圈诅咒他俩,你说这总站建的还挺偏,路上连辆车都没有。
就这样我又走了十多分钟才看到信号栏的一个小竖道,想着加把劲在走走信号没准能更好,可才走了没两步发现又变成了无服务,我连忙用脚贴着上个脚印退回到了刚才得地方。
我给我在这个城市最好的朋友打了电话,电话那头响起了洪亮的声音:“雷猴宾狗啊”。
我骂道:“你个山西人装什么大舌头!快来接我,我在。。。。我在哪呢?”
“哎我tiu,你都不咋道你在哪咧,我咋个界腻莫,这样,你在呼啦啦呼啦啦啦等我”
我靠,刚才有蚊子在我眼前,我下意识往前躲了两下居然没信号了。
这让我上哪找你去啊,气的我给手机电池扣了下来。
我心里愤愤的想着:“哼,让你也找不着我。”
我忽然想起了他家在北我家在南,因为每次天气预报说南部地区中雨,北部地区大到暴雨时,他家一楼总是被淹的那个。
我努力回想起了小时候电视上比克曼教我的看北斗七星的方向能知道哪是北。
于是我满天找着勺子把儿,但我悲催的忘了指向北的是勺子还是勺子把儿了。
“指指点点,点到你你就是北!”
哈,我向着勺子把儿的方向走了将近半个小时,在我由两足动物逐渐快要退化到爬行动物时,我看到了地平线亮起的曙光,那光芒指引着我,仿佛救星一般。
啊,我不禁感叹,这么快都第二天了嘛。
我看着眼前的曙光不断越变越大还伴随着轰鸣声停在我的面前时,一个穿着半袖海绵宝宝满脸横肉的光头从车里走了出来
他叼着烟说道:“你哈挺聪明摸,紫道往家哲边揍。”
“不对啊,我是朝着你家那边走的啊,勺子把儿是北,没错啊。”我追问道。
“扫子把儿指北是摸错,可现在丝夏天腻,夏天指南。”他吐了个烟圈,懒散的说道。
“你家不是在北边嘛,怎么跑我家这边来了?”我疑惑道。
“上车,先上车再说。”
他一只手夹着烟一只手把着方向盘,猛嘬了一口道:“刚才送你爸妈去南郊火车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