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丽斯再次被黛绮丝带到光明神殿第二层的那间忏悔室。

“教父。”艾丽斯微微欠身，这一次她从容很多。

幕帘后边还是那个老者的身影：“听黛绮丝说这段时间你成长了很多。”

“多亏光明神的眷顾。”

老者也虔诚说道：“赞美吾主。除了我主的福音，我想不到还有什么能造就你这么天才的少女！”

艾丽斯再次欠身，没有回应。

老者开口：“年尾将至，我们想让你在明年的福音节接任圣女一职。”

福音节在每年的二月初，据说是五千年前，一位十二翼天使带着光明神的福音降临，造就了这个节日。

李奕当然知道这件事应该是真的，不过他很奇怪那位十二翼天使怎么没把黑暗教廷顺手灭了，原著中可没提到有黑暗十二翼天使降临。

而艾丽斯关注的问题不是这个：“抱歉，我的实力恐怕还不足以胜任圣女一职。”

艾丽斯不是自谦，光明圣女至少也得七级以上，哪怕艾丽斯年纪还小，但也不能因此破格——普通信徒并不清楚‘势’的境界意味着什么，他们判断一个人实力高低只认等级。

“一周后，我们安排光明恩宠，提升你的实力。”

“啊？”这一声是李奕不自觉控制了艾丽斯的声音发出的。

老者只以为是艾丽斯没听说过，便解答道：“呵呵呵，光明恩宠能直接提升你的斗气达到九级！”

艾丽斯沉吟了一声，经过脑海中李奕提醒，问道：“如此恩宠，我受之不恭。”

“没关系，以后你便是吾主的侍女，这是你应得的。”

艾丽斯眨眨眼：“这，吾主的恩宠，如此随意便能给我吗？”

老者说道：“当然是有弊端的，光明恩宠需要消耗神殿积攒的大量信仰之力，不过对你这位吾主的宠儿来说，不算什么。另外，接受了光明恩宠的人，对天地的感悟会降到最低，除非能达到圣域才能突破这一限制。”

“对天地的感悟降到最低？那不相当于无法感应‘势’？”艾丽斯惊讶的说。

“是的，不过对于你来说，这不是问题。”

艾丽斯嘴角抽动，领悟了‘势’的可不是她！

“李？”艾丽斯求助脑海的伙伴。

“尽量拒绝。”李奕只能这么讲，因为他也不清楚这个‘光明恩宠’，与原著中光明教廷对林雷释放的那种会控制意志的技能是不是同一个——他早忘了原著中那个技能的确切称呼。

尤其是，克莱德应该也是被光明教廷强行提升的实力，并且自身意志并没有受到影响。

艾丽斯思考再三，说道：“我想依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