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花的三观不知道是来自于何处,天下间我最有理,而且有理得理直气壮。
她亲戚来了,她要调班,她回家了(家在外地)她要调班,她走亲戚她要调班,她大姨妈来了她要调班,总之,经常。和她经常调的一个同事烦了,有一次有事不调了,她在办公室摆理,刚好被这个同事听到,这个同事也不惯着她,问道:“白莲花,我哪一次没和你调,就这一次没调你就说这说那,之前那么多回,你怎么不说?”
白莲花哑口无言,红着脸不说话了。
不得不说,白莲花也挺好,还知道世界上有“羞耻”两个字。
白莲花和我的故事
因为白莲花说我说了她:不好好干工作,三天两头调班。
她说她没有三天两头,她是两个星期两头,我说的不是实话。
我勒个去,原来三天两头还可以这样杠,语文老师当年为什么要教这些虚词,为什么大海要用一望无垠,而不用具体有多少滴水来表示。
看来我得重修九年制义务教育了。
她语重心长地说:我家远,小孩小(小孩六年级),两个星期调班不就是为了孩子,要是你,你会怎样?
我直性子,实话实说:要是我,我会内疚。
白莲花一下子哭了,她说我不内疚,我觉得我干的可好。
我默坐在那里,好久不说话:原来她这样的就叫干的可好!那那些孩子一岁多,从来不调班,经常坐办公室的,姨妈来了,白着脸还在坚持的叫什么呢?
我也是嘴贱,这样的人说她干什么呢?
后来,大家见我就说:白莲花摆你的理了,你怎么着她了?
后来的后来,大家都散了,我再没有白莲花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