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刚才走到你现在所在的地方，仓库地面正中间。”

“嗯，是也不是。”

“是的，你的确走到了，但在灯光亮起的那一刻，飞船的隐身系统又回到了你开始的地方。这可以预防飞船叠加在物体上，这是一个严重的问题。”

“顺便说一句，这也是飞船在飞行过程中处理残骸碎片、尘埃、气体分子以及微型陨石之类的东西的方式。”

“在太空中吗？”

“在大气层内部也一样。在这种情况下，空气被转移到一边，它让枭龙飞起来，就好像她一直在真空中旅行一样。”

林德贫瘠的物理知识只知道一点，如果你只是简单地把挡在飞船上的空气移开，你就会在飞船周围创造一个低压区。

不过，让他理解明心的话，显然是一个疯狂的想法。

“无论如何，如果你加入的话，这将更容易解释。”明心说道。

林德又盯着看了一会儿，然后耸了耸肩。他穿过舱门，走进船舱。刚一进来，舱门就平稳地滑了下来，静悄悄地关上了。柔和的灯光照了进来，船舱另一边的一扇门打开了。

一个新的女声突然出现了，如同潆潆水声。

“欢迎上船，和平精英。你要把飞船调整到飞行前的状态吗？”

林德朝明心眨了眨眼，问道：“刚才是谁在说话？”

“那就是枭龙。你的祖父给她取名邱秋，叫她邱小姐。但如果你想给她换个别的名字，那就看你了。”明心回答说。

“邱秋？所以这艘飞船也是智能的。”

“从你的角度来看，是的。”邱秋回答道。

林德略带难以置信地挥了挥手。

“好吧，没有什么不可以的。现在出租车不也配备了人工智能吗？”

“邱秋生气了。你为什么要把我和虚假的人工智能相比。”邱秋问道。

林德有些尴尬，说道：“技术不就是这样一步一步发展的吗？”

“你可以自己开车，林德。”明心说道：“邱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比如，你知道怎么保持一个反物质反应堆的运行，而不是炸毁横断山脉的大部分地区，或者计算推力和轨迹以及所有导航之类的东西，让你从A点到B点。”

“那个，邱小…，秋姐，对不起。”

“邱秋原谅你了，林德。”

林德盯着那只鸟，感觉太真实了，不仅仅是代码。明心有情绪，可以实时感觉到。

“明心。”林德停顿了一下，用郑重地语气说道：“我只是太震惊了，在我爷爷的仓库发现一艘真正的宇宙飞船，你能理解吗？”

“是的，我明白。”明心回答道：“不如让我们去驾驶舱吧。你可以让邱秋带你去兜兜风，也许这样至少可以确定这一切都是真的。”

“好办法，明心。”邱秋夸奖道。

“谢谢夸奖，我的伙伴。”

“林德，这边。”明心说完，转过身去，沿着一条走廊蹦蹦跳跳地朝林德猜测是船首的地方走去。

林德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已经关上的门，说道：“如果我不想，现在只想离开呢？”

门滑到一边，打开了回到仓库的路。

“谢谢，麻烦关上它。”

门关了。

“请，再打开一次。”

门又滑开了。

嗯，看来秋姐确实原谅我了。

当一个人不确定自己是否在梦中时，可以对自己或者其他事物下达命令，在梦境中，人没有控制力。无法按照自我意识控制自己。

看来，我确实没有做梦。

“那么，走吧。”

林德说完跟在明心身后。

这条走廊经过其他几个隔间，都是关闭着的。林德向明心询问这些事情，但他只是不停地向前跳，回头叫道。

“我们稍后会带你参观的。现在，我认为对你来说最重要的事情是看到枭龙的飞行。”

明心领着林德走进一个小隔间，这里几乎空无一物。它四周是一片空旷的网格，直接暴露在空气中。仔细一看，才发现微弱的反光，只有在恰好从正确角度看时才能注意到。

林德伸手触碰看似空无一物的地方，光滑、冰凉。当他收回手指时，没能留下任何印记。

“林德，如果你想坐到贵宾席上，我们就开始这场表演吧。”

明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