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干什么?不要啊杰哥。”
……
鲁松洗完一身污秽,裸着上身从浴室里出来,精壮的肌肉菏泽分明,水滴在腹肌间流淌,尽显男性荷尔蒙。再看在一旁两只手挖鼻孔的鲁平,不行不行,根本不是一家人。
鲁松进屋换了一身皂青道袍,端来奶奶处理好的猪头,摆在供桌上,又摆了一盘苹果,一盘桃子,取了四支香点燃甩灭,行了三礼,插入香炉里。
周胜看到鲁松插得是四支香就问鲁松:“这上香为什么,上的是四支?一般都是三支啊。”
鲁松回头说道:“一般人上香当然是三支,修道之人有道籍在身,上香都是有名有姓。像我上香是给本门祖师,有三支香和普通人是一样的,而第四支是祖先香,是告知祖师他老人家,香是烧给他的,也是求祖师保佑。”
“哦~~”在旁边的几人点点头。
鲁松回头又看着烧着有一会的香愣住了,看了看周胜他们,又看了看香,陷入沉默。
“怎么了松叔?鲁平有血光之灾吗?松叔,你不用藏藏揶揶的,你说吧,我们可以接受的。作为兄弟我们一定会好好送他们一程的。”周胜痛心疾首的说道。
鲁平指着周胜破口大骂:“你**的*嘴里****是吧?……”
鲁松在一旁说:“你们两个的生辰八字报来。”
抬手指着周胜和王澄阳,鲁平看到这顿时眉开眼笑,幸灾乐祸地道:“还说别人有血光之灾,这下好了吧,周胜你还是加点小心吧。”
周胜没有搭理鲁平,只是如实的报出了自己的出生年月。
看到鲁松的脸色愈加难看,周胜不禁问道:“医生,还有救吗?”
然后鲁松也是满脸疑惑,说:“你们二人也没有什么命格,年龄又这么大了,祖师没有道理收你们两个为徒啊。怪了。”
鲁平听到都惊呆了,赶紧拉着鲁松的手说:“叔啊,我的亲叔啊!我们才是一家人啊,我都求了你那么长时间你都没有收我为徒。你怎么可以上个香的时间就把他们两个纳入门下了?”
鲁松把手抽回来说:“别闹,我是看了祖师爷的香语才代师收徒,像你们这样年纪大的,基本上不可能入门,这种香语虽然意思模糊,但是指向性很强,基本不会出错。”
“但是松叔你能收我为徒啊,一家人还不能通融通融?”鲁平恳求。
“不行不行,我自己还是半吊子水平,怎么可以收徒?他们两个我也只能帮我师傅代为收下。你吗,想都别想。”鲁松一脸严肃。
看着鲁平的脸,他可能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理鲁平,鲁松看向周胜二人问:“你们两个什么意思?”
周胜和王澄阳四目相对,然后说:“我们都还在上学,马上就要高考了。”
鲁松摆摆手说:“没事不急,反正你们都这个年纪了,再拖一会也没有关系,等你们什么时候想好了就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