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怕他不是也和我们一样,拎着礼物四处送。
有一次,在数分(数学分析)老师家里,我们还撞上了。
真特么的,数分竟然开课开了一年半,被数分老师给折磨死了,一个半妖的老太太。
每天就跟念经似的,泰劳公式,收敛,发散。
人家都称作泰勒公式,她非得叫泰劳公式,听着特别别扭。
各种可不可积,各种可不可导。
我们的大好青春,被她占用了一年半。
这老太太还特别好色,据说,她总是把男学生叫到家里吃饭,吃完饭做什么事大家可以脑补一下了。
这种事自然轮不到我们,如果能轮到我们,也不至于被她抓补考。
听说,只是听说啊,三哥曾经就被她临幸过。
当然这种事儿我们不可能去问,三哥也不可能主动说,只不过喝酒的时候,他有时会哭,哭的时候会哭得特别伤心,我们只是联想的多罢了!
三哥的不是那么帅气,但却很高大威猛,浑身都是一层毛毛,有的地方特别黑,特别长,看起来就特别健壮,而且,他每个礼拜都去健身房健身,肌肉块非常好,他还有一个能力,就是特别善于忽悠的口才。要不怎么他能够当学生会的主席,要不他怎么能被数分的老太太那么喜欢。
有的时候我们不是嫉妒他,反而是羡慕他,就即使是淑芬的老太太长得那么恶心,皱纹那么丰富,打扮那么另类,我们甚至觉得,她是不是林正英鬼片里的僵尸复活。
就连她走路的样子都特别像。两只手总是往前伸着,像是想捞取什么东西。
所以,我们背后都叫她僵尸,尤其是三哥叫的最响亮。我想,他一定带着好多难以言表的情绪。
不管怎么说,我和余薇到底是分手了。
不过像我们这种分手了之后还可以一起走,作为朋友的也算是少数。
二哥和美婷分手之后,两个人互相看着像是仇人似的,而我和余薇不是这样。她依然管我叫六哥我管她叫薇薇。
就连她又找了男朋友,我都是在心里默默的祝福她。
大四的时候算是非常好过的一年。
用系主任的一句话说,不能可一届的羊毛薅。
所以大四开拓扑学的时候,喜贵没有再教我们。而是换了一个某著名师范大学毕业的女老师,她叫建红。
如果她在大学的时候没有犯了什么错误的话,那是不可能到我们大学来任教的。
只可惜她犯了那种不可饶恕的错误,所以就被下放到了地方。
她留着齐耳的短发,最爱穿套装裙子,她端庄的模样让我们感到上她的课是一种幸福。
虽然我们确实还是听不懂。
到大四了,心都已经飞到了如何找工作上,谁还有心思听课呢,上她的课完完全全是奔着她美丽的容貌去的。
而她的温柔也让我们着实感到了一种关怀。
我相信她应该是我们班所有男生的梦中女神,曾经梦中和她相遇过,在梦中也去做过那种事儿。
因为我在无数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床上一片狼藉。
也听到了宿舍其他哥们儿醒来的时候,一翻身,然后说了了一个,call。
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不互相点破罢了。
原来她叫见红,那种新婚之夜的见红。那种两个相爱的人赤身相对的脸红,也是我们这些青春期的梦遗的脸红。
喜贵对于系里的这次课程安排暴跳如雷。
但是他没有官职,小小的几何教研室主任不算官。和系主任相比,和院里的教务处相比,他也只是一个任人宰割的小牛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