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余薇的这次约会,应该是我们在大学的最后一次约会了。
不过那个时候我依然幻想着和余薇结婚之后的场景,因为她和我说,我们只是假装分手。
现在回头想想,分手有假装的吗?
那天晚上余薇近乎于疯狂了,她拉着我的手摸遍了她身上所有的部位。
她也用她的手抚摸了我身上的所有部位。
我知道了女人哪里是柔软的,哪里是空虚需要抚平的。
可能最难受的是我们身后的那一棵树,他见证了我和余薇最后的疯狂,是他承受了我和余薇所有的力量。
树说,你们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而我们只是想靠着他,觉得有安全感。
余薇说,要不,我给了你吧!
我说,好!
可她又反悔了,别了,我还是想结婚那天再给你!
我很想用强,可是,我舍不得侵害她,也是不敢。
我怕,我像二哥那样挨了美婷的嘴巴!
我不知道余薇是不是舍得打我。
我怕,第一次如果不行,那我就彻底在余薇心里失去了地位。
虽然我不知道自己的第一次行不行。
我怕,一旦她要是怀孕了,会不会被学校发现,打胎,做人流,那是我不想面对的。
我怕的东西有很多,反正,我失去了得到余薇的唯一一次的机会。
那一晚成了我们最亲密的一晚,我们没有等到结婚那一天,也就没有了最后那一步的交流。
我们在一起得到了很多人的祝福,除了喜贵,他也祝福了我们,只不过他的祝福是虚伪的,是带着诅咒的。
他的诅咒生效了,我们分了手。
分了手的我们假装像是陌生人一样,我会偷偷的看她一眼。但她就装作没看见,两眼直视向前。
分了手的我们就是普通的朋友。
每次回家和上学的时候,我还会给她拿着包。
可是她却要跟我说声谢谢。
就是这一声谢谢让我知道了,我们不可能了。
三哥在喝酒的时候骂我,老六你真不是个东西。
他骂我,我自然接受,我绝对不是个东西。
我会流着眼泪把酒喝进去,然后钻到桌子底下再吐出来。
是我们真的怕了喜贵吗?绝对不是,喜贵只是众多神捕中的一个。
不然二哥也不会被抓到了4科。
我们怕的不是喜贵一个人,而是整个这一干人之后代表的体制。
爱情这样的体制面前不堪一击。
三哥骂我的时候,他说,你怕个p呀,大不了领着余薇回村里种地去。
我不和他争吵,其他人也不和他争论,原因是这话说的多么违心呀?他不怕,他不怕被抓补考,他爸在开学之前,背着他四处送礼,打通关系。